傅添抬眸,微醺的曈曨里倒映出簡郁然的臉。
「你不是……不和我說話嗎?」
簡郁然:「……」
被將了一軍。
他閉麥。
扶著傅添站起來。
可對方卻像是鐵了心,根本紋絲不動。
「餵。」
「別仗著你的隊長就可以隨便使喚我啊。我簡郁然可不是什麼保姆。你趕緊的起來,把這個藥喝了,解酒的。」
「不喝。」傅添別過臉。
根本不給他一點機會。
他像是在對簡郁然發小孩脾氣。
從來沒有這樣過。
簡郁然也受不了。
這傢伙又來了!
他發脾氣,他還沒找他算帳呢!
還敢對他發脾氣。
真以為他簡郁然是個病貓啊?
「我真是的服了你了。」簡郁然在他邊上的地毯坐下,「我還沒生氣呢,你倒是先折騰起來了。」
「隊長,呸。不對。現在我應該直接叫你傅添。」
「你到底咋了?」
簡郁然根本不是吃素的,他不想裝乖的時候,脾氣還是蠻臭的。
尤其,傅添今晚上基本不找他說話。
還跟那個學弟有說有笑的。
兩人都約好了下次。
當著他的面,感覺把他簡郁然當空氣了!
他不能理解。
這是什麼型懲罰方式嗎!?
如果說是傅添的懲罰方式,那他要說一句,恭喜他!成功了!
他確實挺煩的。
心裡也不怎麼好受。
「咱倆現在也別提什麼上下級關係了,就堂堂正正的,面對面聊聊。」
「為什麼一晚上不和我說話。」
「我都當舔狗了,你還是不和我說話,如果不是當你是朋友,誰願意當個勾八舔狗。」
簡郁然噼里啪啦一陣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