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弭這毫無顧忌的一句話,倒是炸得符妤的眼皮抖了三抖。看來尋賢說得沒錯,尋禮確實沒機會了。
而早就把住了許弭脈搏的程玄度則要平靜更多。心知他在暗示什麼。
「知道了。」答應的卻不是很情願。
許弭也不在意,甚至比她還要懂流程,喊住過來送咖啡的嘉玉,讓她帶符妤去找舒一。
「我還沒和符妤說要怎麼……」程玄度不瞞地瞪了許弭一眼。那人卻像是突然失智,笑得更燦爛,「要相信他們,相信你自己,更要相信你一手選拔出來的人。」
「不要總緊繃著。總是這種狀態,遲早會把自己累倒。」
他用著最戲謔,最滿不在乎的語氣,說著最暖心的話,「你啊,雖然你說我不懂藝術,但我們……應該也屬於同一類別。就像賽車,那次比賽雖然是我奪冠,可無論是聞風還是度止珩那小子,都在團隊裡發揮著重要作用,是競爭,也是信任。」
「是想告訴我,你這個第一名拿得有愧嗎?」她卻煞風景的破壞了氛圍。
許弭顯然被噎了一下,但也坦然承認了,「是有愧。上次是團隊賽,不該一枝獨秀,可我呢,大概就像是十三口中的孔雀,想要賣力表現自己。因為——」
他說著,灼熱地視線轉移了過來,落在了她紅得極不自然的臉上,「想要被看見。」
「花里胡哨。」
能帶出的,只要這沒有任何殺傷力的一句。
「但是謝謝。」
她不傻,自然聽出了言外之意。
「謝我的話。晚上的時間能交給我嗎?」
卻忘了許弭這傢伙是個機會主義者,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那種,最會順著杆子往上爬,「我想邀請你,去看看餅乾。」
餅乾是那次撿到的狗狗,許弭後來把餅乾養在俱樂部,時不時還會發點照片過來。
餅乾被照顧的很好,胖了一大圈,原本黯淡的毛也被養得油光發亮。從來都不吵鬧,就是有點黏人。尹郁離也吐槽過幾次,聽說還拆了度止珩搭了好久的樂高手辦。
她自然是惦記的,尤其是,餅乾和過去的雪糕幾乎重疊。但最近過於繁忙,還有……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餅乾……?」
「……」程玄度甚至懷疑這個人有讀心術。
許弭瞭然地點點頭,「果然。可憐我們的餅乾還惦記著你,作為餅乾的媽,你怎麼不負一點責任?」
幾乎要被某個字眼驚到,程玄度警告的眼神落在許弭身上。他要是趕開口自認餅乾爸,她就……
就能——
這會兒某男倒是學會了見好就收,「怎麼說也是我們一起撿到的,俱樂部這幾天沒什麼人在,只有餅乾一個人……不,一隻狗崽上竄下跳,不去看看的話,我很擔心……」
「好,那就晚上。」
……
符妤的狀態沒有丟,甚至表現力比以往更強了。一個下午就趕完了兩組拍攝。舒一心滿意足,提議晚上一起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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