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利索点儿,圣上有令,顺王必须在今日日落之前出城,随行的五百羽林军已准备待命,随时都能启程,若是误了时辰,咱家可不好跟圣上交代啊。”
“赵总管,太顺王昨日才受的伤,伤口还未愈合,此去南越路途遥远,王爷的身体哪经得起这等颠簸”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太监满脸愁容,谦卑地跪在地上,哀求道“赵哥,咱俩当初是一同进的宫,几十年的交情,您再通融通融,殿下的身体不行的”
赵成弯腰将人扶起来,面色苦,“老弟啊,太子待我情深意重,若是我有法子,能站在这儿做坏人么韩家谋逆,那是诛九族的罪名,皇后和太子妃罪孽深重已经自缢,若不是太子昨日替圣上挡了一箭,圣上查明太子确实不知情,这东宫怕是一个活物都不会有了。”
老太监在宫中战战兢兢活了几十年,哪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一想到太子重伤,不但被废了太子之位改封顺王,还要求立即赶往封地,他就心疼啊,南越啊,那可是离京城万里之遥的地方,蛮夷之地,都说是人吃人的地方,而且这一路风餐露宿,正常人都很难走下来,何况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圣上已经开恩了,不仅派了五百羽林军护送,还让严医正随行,还有礼部的邱承志邱大人,他在南越呆了十余年,对那儿的情况很熟悉,圣上指明让你和刘树跟着,小公主随身伺候的人也能留四个,你去选吧。”
“那财物”
赵成贴近他小声说“其他事情我做不了主,这个我就不把关了,外头备着两辆车运行李,你看着办吧。”说完转身走出大殿,在大门外立着,吆喝道“都利索点,别磨蹭,圣上还等着咱家回话呢。”
老太监瘫坐在地上,悲痛过后,擦了把脸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道着“刘树,刘树”
李煦已经醒来一会儿了,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周围乱哄哄的,各种闹腾的声音像苍蝇一样烦人,不仅如此,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像是看一场别人主演的电影,电影的主角也叫李煦,却是不同时空不同时代的另外一个同名人。
李煦脑袋昏昏沉沉,被迫接受了一长段记忆后,他整个人都是混乱的,许久过后,他的思维清晰了一些,却现身体不听使唤,他连动个手指头都难,好像这具身体不属于他似的。
慢慢的,他能感受到周边生的事,能感觉到身体被人搬动,能听到周围人的谈话声,胸口的痛觉也越清晰刻骨,他更加糊涂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还活着
接下来是一路颠簸,不知日夜,李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理清现状,他是李煦,又不是李煦,他死了,又活了,他成了古代王朝的帝王之子,还是前太子,离古代帝王宝座只差一步之遥。
那原先的李煦呢他死了吗而自己在现代的身体呢,是否有个人继续替代他活下去呢李煦不知道,也无所谓知不知道。
上辈子唯一值得他留恋的只有存折里那八位数的存款,那是他辛辛苦苦存了十几年的积蓄,原本打算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别人看他有钱的很,而且不把钱当钱,实际上他只是不想要那老头留下来的钱,至于他自己的钱,他还是非常看重的。
他这一死,连个遗嘱都没留下,那庞大的资产和他持有的讯科集团的股份,可别便宜了李夫人母子才好,那他真的会气的坟头冒烟。
李煦非常怀疑那起车祸是李夫人谋划的,因为她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受益人,老李总只有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剩下那个自然有继承权,好在自己这几年捐出去了一大半流动资产,讯科集团也在自己手里换了一大波管理层,李夫人母子就算拿到了原先属于老李总的那部分股权,也未必能在集团站稳脚跟。
最重要的一点,自己和李夫人的儿子在法律上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他死了,从法律上来讲也轮不到李夫人母子捡便宜。
这么一想,李煦就舒服多了,管他资产落到谁手里,只要不是姓李的就行。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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