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表示郁闷不解。
都说顾家这位一开始看不上他们家盛总,怎么这段时间突然抽了疯似的,每天上门围堵疯狂追求。
视线不自觉落在一旁低着头打字的谢宴辞身上。
论气度论长相,还得是这位正宫长得好一些。
别的不说,人不胡搅蛮缠这一点就挺好。
如果不是顾景承在这里,保安都想给谢宴辞放进去了。
谢宴辞给盛颐了消息后,从手机上抬起头,视线掠过顾景承身后浩浩荡荡的一排队伍。
眼神略显嫌弃的往边上站了站。
很显然,谢美人并不是很想与这群人为伍。
顾景承看出了他眼里的嫌弃,不干了。
“你这什么眼神?”
大家都是被嫌弃的,怎么他还嫌弃上自己来了?
面对顾景承的找茬,谢宴辞面不改色:“你理解的意思。”
顾景承:“你嫌弃老子?”
谢宴辞看了他一眼,顾景承这张脸继承了顾家家主和顾夫人的优点,论长相,的确很出众。
但,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的模样。
谢宴辞:“我记得顾家算是澳城老一辈的名门财阀。”
他冷不丁的一句话,顾景承听得云里雾里:“说人话。”
他虽然不知道谢宴辞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以谢宴辞这死绿茶的性子,突然提顾家绝对不是夸他。
当初就是这死绿茶害自己错过了追音音的机会,倒是让他见缝插针的领了证。
如今看着他这张脸就来气。
谢宴辞没说话,倒是大厅内传来了盛颐低沉的嗓音:“他的意思是,顾家不是暴户,怎么培养出的儿子为人处世像个暴户。”
随着盛颐这话,众人回头看向大厅。
只见大厅内,盛颐踩着灯光往门外而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在澳城年轻一辈中,沉敛老练的气场,自带压迫感。
顾景承从小就对他犯怵。
盛颐这人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顾景承从小看他就莫名觉得脊背凉,不像是个简单人物。
从来都是能避就避。
没想到盛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顾景承身上那股子痞气一下子收敛了不少。
见盛颐出来,立刻解释道:“二哥,我是来给音音送晚餐的。”
盛颐看了他一眼,径直掠过。
迈开腿来到谢宴辞面前。
见谢宴辞一个人站在冷风中,如果不是场面不合适,他估计能笑出声。
冲谢宴辞无声挑眉的动作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谢宴辞挑眉,眼神危险:“你很得意?”
“有吗?”盛颐嘴上说着没有,可眼神却越嚣张。
谢宴辞这辈子就没吃过亏,有仇当场就报了:“这么喜欢看戏,回头我跟音音商量,让南山别墅的安保也加强一些,免得你去南山蹭饭吃无聊。”
“倒显得我们夫妻二人待客不周。”
提到吃,盛颐瞬间笑不出来。
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他最近每天下班都跟着盛蓝音一起去南山蹭吃蹭喝。
的确是有些嚣张了点。
轻咳一声,盛颐一本正经:“你人都到楼下了,怎么不直接给音音消息?”
非得让他下楼。
看到谢宴辞吃瘪他就忍不住嘚瑟想踩一脚。
偏偏吧,每次都斗不过谢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