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谢泽年要对他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司南灵光一闪决定先制人,道:“你都知道是我生日了,为什么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谢泽年反问,他松开那条领带,解开白衬衣的三颗扣子,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隐隐可见里面的无边春色。
司南瑟瑟抖地往沙角落缩,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他还是被谢泽年伸手拽了回来。
“还骗人吗?”
“不骗了。”
“还对别人笑吗?”
“不笑了。”
“还凶我吗?”
“不凶了呜呜呜。”
回答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司南的声音都染上哭腔了。
火是司南挑起来的,那也只能由司南灭。
可怜的司南被繁琐蹂躏,哭得死去活来,直到晕过去谢泽年也没放过他。
酱酱酿酿完,他心情颇好地抱着半死不活的司南去洗澡,还带他去买生日礼物。
逛遍了城里所有的金银珠宝饰店,司南也没看到喜欢的款式,还指着那些花里胡哨的手链说道:“你不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戴这种东西会显得很娘么?”
可谢泽年却并不这么觉得。
他认为司南的手腕看上去又白又细,很适合戴个什么东西衬托。
不过既然司南瞧不上这些饰,他也不强迫,拖着司南走出珠宝店。
身上实在疼,司南不想继续走路,看见店铺外有家卖小皮筋的摊子,便随意挑了两根。
一根上系着小鱼挂件,另一根系着水珠挂件。“这不就好了么。”司南把小鱼皮筋递给谢泽年,把水珠小皮筋戴到自己手上。
别说,还挺合适的。
谢泽年眯了眯眼,看着手里的小鱼皮筋,莫名品出了某种奇怪的意思:“你在暗示什么?我是你鱼塘里的一条鱼?”
“我没有,我不是。”司南急忙摇头,生怕谢泽年又对他兽性大:“你不是鱼,你是投进我鱼塘里的一瓶敌敌畏。有你的存在,一条鱼都别想活下来。”
“…………”
谢泽年并不想接受这个沙雕至极的形容,但神情明显缓和了些。
见他这般,司南又忍不住开始皮痒了,盯着他的手腕,幽幽道:“戴了我的小皮筋,以后就是我的狗了。”
“嗯哼?”谢泽年轻挑着眉梢。
司南呜呜咽咽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皮了!”
好孩子就是要勇于道歉,这不是胆小,而是知错能改。
谢泽年轻笑着问道:“你在跟谁道歉?”
司南软软叫道:“我在跟哥哥道歉,哥哥对不起。”
谢泽年对回答不满意,嘴角扯起淡淡的弧度:“叫老公。”
司南:“!!!”
好家伙,还得寸进尺顺着杆子往上爬是吧!作为这个世界上最有骨气的男孩子,他怎么能向邪恶的谢泽年势力低头呢!
司南不肯,谢泽年也不是很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司南他撇了撇嘴,弱弱地喊道:“……老公。”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如果不是谢泽年耳朵好使,估计完全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