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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余珊表情有些严肃，“很多地方吧，工作上、生活上，都要注意。”

陆嘉鱼看着她，直接问：“珊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嗯。”余珊承认，却没有细说，“下次有空再聊。总之，你要当心。”

“好，我会的。”陆嘉鱼应下，没有多想。既然余珊不着急说，那就代表事情不严重，或者她相信陆嘉鱼可以自己解决。

余珊开车可谓风驰电掣，即使在停车场也开成在赛车跑道上的感觉。等陆嘉鱼稳稳地开到云飞门口时，李文烨已经被接走了，只剩陆聆站在那里。

他一看到陆嘉鱼就笑了：“哥，来啦。”

陆嘉鱼：“嗯。”他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情绪：陆聆好像有点奇怪。

刚刚，陆聆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虽然站着等人不是什么需要笑脸相迎的事，但陆嘉鱼仍旧感觉不对劲。

不等他开口，陆聆便问道：“哥，约会吗？”

陆嘉鱼一愣。这个词太过陌生，他们凑在一起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家，或者去各自的学校，根本用不上这个词。

这个词给他带来了一些新奇与喜悦，但更多的是对于陌生的恐惧。他准备拒绝：“不了，我这周的日程……”

陆聆打断他：“我看了，也找你的秘书核实过，周五下午你没有任何工作安排，之前的一些事务也告一段落，所以我们可以周五早上下班就出去玩。”

他言之凿凿，一看就做了准备。陆嘉鱼来了兴趣，问：“如果周五下午出去，你准备怎么玩？”

“去爬山啊！我问了珊珊，最近邻市很火的自由登山项目她家有投资，可以把我们塞过去，顺便订好晚上住宿的地方。我朋友说，有一条观光线很不错，两个小时就可以从火车站到山脚下。”陆聆掰着手指算时间，“我们十二点下班，一个半小时小时吃午饭加上去火车站，四十分钟到邻市，两个小时坐车，之后都可以爬山，八点前下山就行。”

陆嘉鱼轻轻笑起来。陆聆完全是不愿意做计划的人，无论和家人一起旅游、还是和朋友一起玩，他的说辞无比统一：随便，我都行，你们安排好，只让我付钱就行。

谁能想到，那个只愿意付钱的小孩现在也开始提前准备一次约会。

陆嘉鱼心里有一个十分老气的想法：长大了啊。

并且陆聆的提议正中红心。他也知道这个项目，之前余珊说起时他就想去看看，只是工作忙，一直没机会。

虽然他倾向于独行，但如果旅伴是陆聆，那好像也可以。

陆嘉鱼：“好，那我们去吧。”

陆聆还在念叨着时间和备用计划，闻言立刻笑起来：“好耶，哥最好了！”

“嗯。”陆嘉鱼专注看路牌，随意应道。

他全副心神都放在开车上，也因此错过陆聆唇角的冷笑。

第16章约会

陆嘉鱼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和陆聆一起旅游。作为家庭生活的一部分，在父母得知他们的恋情前，每年全家都会一起旅游两三次。

如果不是刻意回想，陆嘉鱼已经想不起很多行程的目的地。但他记得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八岁的他牵着五岁的陆聆逛博物馆，不远不近地跟在父母身后。他的腿很酸，但是父母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只好继续跟着。年纪更小的陆聆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走。陆嘉鱼拉不动他，不敢松手，又不想开口叫父母，又急又气。

最后他偷偷掐了陆聆几下泄愤，陆聆含着眼泪，就是不哭，直到父母发现两个孩子不见了，折回来找，他才哇哇大哭。

父母也没骂陆嘉鱼。陆母抱起陆聆轻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