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依托现在留都的军力形式不容乐观。虽然这些年留都礼部尚书史可法,一直在协调各卫所关系,由于积怨已久,至今与留都这边还是貌合神离。”乾清宫,徐弘基如实答到。
“依爱卿看来,这次这些卫所指挥使总兵官会来吗?”听了徐弘基的话,朱慈烺接着问道。
他们的态度十分重要,他们不旦手握重兵,而且势力错综复杂,更是抵挡北方入侵的前沿。
一旦他们不作为,留都将面临无险可守的境遇。至于长江天险,光靠这个是万万不行的。
历史上凡是依靠长江天险,几乎都被灭国,如孙吴,南陈等。长江天险只能做最后屏障,不能做前沿,前沿还得是江北。
再说了,多一份力量,多一份保障不是。
“回殿下,臣以为为先帝国丧,他们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应该都会如约而至。”说完,徐弘基不在言语。
“对了徐爱卿,令郎现居何职?”忽然,朱慈烺对着下面的徐弘基说道。
“回殿下,犬子徐文爵一直帮老臣提督操江,无职,让殿下见笑了。”朱慈烺的话,让徐弘基一愣后,还是老实答到。
“徐爱卿,你让徐文爵把留都附近大小船只梳理下,包括水师巡检船等,孤有大用,到时候不缺他一官半职。”说完,就让徐弘基退了下去。
“三弟,四弟,情况很不乐观,为兄还是太年轻了,有点想当然了,看来要成为别人的提线木偶了。”来到偏殿,朱慈烺对着朱慈炯和朱慈炤自嘲道。
本以为自己作为太子,一到留都这边文武还不手到擒来,手拿把掐的事情,结果是自己太天真了。
不说宫中,就说那些刺头总兵们都够他头疼的了。
“皇兄,事情远还没到那个地步?”偏殿里,朱老三轻声的安慰道。
其实说完这话,他自己都不信,当初朱慈烺要来留都,他也是赞成的,自己是很好跑路,他却把朱慈烺忘了。
毕竟朱慈烺当了那么些年太子,文武认识他的也很多,而且作为大明太子,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谁都想捏在手里。
自古官场如战场,哪个不是老油条,就连崇祯都被耍的团团转,何况他这个初出茅庐的熊小子。
“三弟,你有什么好办法?”听到朱慈炯的话,朱慈烺急忙问道。
“皇兄,狡兔还三窟呢?”说完,朱老三又默默的看起书来了。
他相信朱慈烺明白他的意思,就看他如何处理了?
“三弟,孤给你留一些盖章的空白纸。你明日离宫,去给孤招募三军,至于人数和粮饷你自己定夺,四弟你也带去,这龙潭虎穴孤一个人闯,你和王承恩互相保持联系即可。”说完,朱慈烺随手取了些纸,麻利的盖上了玉玺。
这玉玺,还是那天离宫前,崇祯亲自让王承恩交给他的。
“皇兄放心,我们在外面越强大,你和王公公在宫里就越安全。”偏殿里,朱老三拿着盖过玉玺的纸后保证到。
“皇兄,留都这边徐国公是老油条,你必须把他们公府和您绑在一起。留都礼部尚书史可法是个忠心可用的能臣,皇兄切不可负之不用,其它人都要边用边防,还有依托长江天险以拒北兵,尤其是关外野猪皮。”大殿里,朱老三侃侃而谈道。
“野猪皮?什么野猪皮?”朱慈炯的话,听的朱慈烺一愣道。
“就是满洲鞑子,我习惯叫他们野猪皮。”说完,朱老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