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喝断片的花虞终于醒了,顾妈又端来了醒酒汤,“少夫人,喝点汤头就不会那么疼了。”
“好,顾妈你放那儿吧,我洗漱完就喝。”
花虞去浴室洗了个澡,意识渐渐回笼,她开始回忆昨天生的一切,她和傅铮回了花家,然后毫不例外又和奶奶吵起来了。
然后回家她到天台喝了酒,看见了傅铮,那之后呢,生了什么?
是的,花虞有些时候喝酒容易断片,记不起生过的事情,她要是想起自己在傅铮面前痛哭流涕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沐浴在温暖的水流下,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刚刚脱下的衣服被换了,不是昨天那件!
谁给她换的衣服!
顾妈?还是说傅铮?
迅洗完头洗完澡,花虞从浴室走出来,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顾妈,我昨天的衣服……”
顾妈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回答她,“哦哦,少夫人你的衣服我换下来放到洗衣间了。”
听到这儿,花虞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顾妈给她换的衣服,不是傅铮就好。
看来还挺正人君子的嘛。
喝完醒酒汤后,花虞才慢悠悠下楼吃早餐,这个点傅铮早就吃过了,他闲来无事地在庭院外遛狗。
清晨灿烂的阳光洒在他宽阔的背影上,透着温暖的气息,显得格外开朗俊逸。
或许是心灵感应,傅铮一回头,猝不及防地与花虞注视他的目光对上,两人都有一瞬的愣怔。
小酒朝花虞跑去,她抱起它朝餐厅走去,傅铮也跟着走了过去,花虞见他过来,斟酌了一番言辞,“我昨天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傅铮拿水杯喝水的手微微一滞,直接装傻,“是什么不好的事?”
花虞朝他摆摆手,“没事没事。”接着自己安心吃饭。
没事最好。
……
昨天花老夫人的话犹如一根刺深深扎在花虞的心头,拔不出来又隐隐传来钻心的疼痛。
所以今天她像是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的将时间花在实验室和酒庄那边,仿佛是要扎根在酿酒的世界里。
她吃完早餐就开车出去酒庄了,正好纪夏也刚刚才到。
“早上好啊,夏夏。”
“早。”
花虞和纪夏朝酒庄内走去,她偏头问道,“这几日的事情还顺利吗?”
这几天纪夏一直在准备资质证件的更新,如营业执照、食品经营许可、代理加盟授权书等等。
毕竟这方面她是主要的负责人,她的人脉和经验都很广,所以交给她两人都很放心。
纪夏点头,“嗯嗯,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还有需要帮忙的吗?”
“暂时没有,你还是忙你的酿酒吧。”
“ok。”
进了酒庄,两人分头行动,花虞去实验室和地下酿酒室研究,而纪夏则是继续和钟鸣检查酒庄缺少的物件。
地下酒庄。
其实酿酒过程无非采摘—破碎—入罐—酵—澄清—装瓶,决定风味的主要是靠材料和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