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罗记吃食的人也都道:“对,我们作证,这两人刚才就是去铺子里讹人去了。”
“还多亏了这姑娘心善,才救了这小子一命。”
干瘦男人也道:“你们和王大差点害了我性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接着又恶狠狠的道:“你这铺子里的吃食,说不定就是放了啥能吃死人的东西。要不你咋能想到这损招。”
苏氏正要开口,苏记铺子里的几桌食客就都走了出来,苏氏忙追到,“哎!哎!你们还没结账呢。”
“嘿,你还敢要银子,吃了你铺子里的吃食,我回去要真有哪里不舒坦,我砸了你的铺子”
苏记的食客都走了出来,苏氏拉住这个,拉不住那个,急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罗安见了,冷哼一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姑娘,这人还送官吗?”陈二问道。
“算了,到了衙门,也是扯皮,放了吧。”
王大大喜,“多谢姑娘”,一溜烟就跑了。
罗安却又对陈二道,“告诉你大哥,别让这人再出来害人。”
陈二应声:“明白。”这样的人只要出来就肯定祸害人,那就只能老实的躺在家里了。
那干瘦男人祈求的看着罗安,罗安把那黑瓷瓶扔给了他,这是辰姐姐的医者仁心。
他虽然可怜,却也可恨,罗安叫了伙计们回去,留那干瘦男子独自躺在苏记外面。最后是巡街的衙役,把他送回了家。
苏记这次坏了名声,生意更是惨淡,苏氏和赵福不得已,把铺子里的菜品又都调低了价格,勉强维持着生意。
走过安记糕饼铺,苏氏看着铺子里和罗安有说有笑的安辰,狠狠的啐了一口,“小贱人,就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让你好看。”
铺子里的两人都没察觉,还在对着一幅画说笑着。
“安妹妹,这笔锋浓重些,这里轻轻带过,这意境就出来了。”
罗安:吴掌柜的果然没客气,他教的那画,还真是最基本的功夫,就是能画着像而已。这作画里还有这么些门道。
有着技高一筹的师傅,罗安还能不请教着!两人回了糕饼铺子后院,学了会画,又听安辰弹了曲子,快到晚食忙碌的时辰,罗安才回了自家铺子。
**
永安大街上出了好几家铺子被盗的案子,陈都头派了王佑去协助书吏办案。
别看王佑笑起来憨憨的,心思却缜密机敏,就那街头打架的他都能循着蛛丝马迹,快的探出错在哪方。
严至却是果决强干,雷厉风行,也能随机应变,陈都头让他总领着五个衙门帮闲,负责着东大坝这一片的巡街。
严天铭出了祁家武馆就见着他,穿着差服,挎着大刀,精神的样子,顿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
“至儿!”他大着嗓门道。
“义父!你啥时候回来的?”严至惊喜的道。
“馆主有事吩咐我做,昨儿晚提前回来的。好小子,好好办差!”严天铭拍着他的肩道。
“知道了,义父!”严至恭敬的道。
严至继续巡街到了安记糕饼铺外,却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