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一声,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等了很久,他什么都没有说。外面的好像停了一切很平静的样子,贺橘枳轻轻抓着她的腰带上的玉佩。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却觉得很开心。
次日,宋淮月便陪着母亲去了白马寺还愿,临走的时候,那寺庙的一位高僧还特意赠了沈氏一串上好的佛珠,让她将这佛珠送给贺氏肚子孩子,可给孩子添福气。
母女二人在打道回府的路上,路过一个小河边时候,突然听到外头有人再喊救命,似乎是有人落水了,沈氏便让车夫将马车听了下来。
贺橘枳就问道:“母亲,怎么了?”
沈氏就道:“我好像听到了小孩子在喊救命的声音……”
这下宋淮月也听到了,她拍了拍沈氏的手说道:“母亲,你的待在马车里,我让车夫同我去看看就行了。”
沈氏是个心善之人,自然不能听到有人呼救而置之不理。
沈氏就道:“那你当心些。”
宋淮月下了马车后,便看到不远处的河里正有两个孩童落入了水里,正针扎着呼救。
宋淮月就道:“快随我去救人。”
车夫立马跟着宋淮月跑去了河边,车夫是熟悉水性的人,当即跳下河去将两个小孩给捞上来。
宋淮月看着两个全身被水打湿的孩子,着实起了怜悯之心,拿着自己的手绢替她擦了擦脸。
很快两人孩子的父母便找来了,他们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浑身湿透了,竟以为着是宋淮月和车夫将她们给推下河去,因此让宋淮月赔钱,不让就要将她给告到官府去。
宋淮月哪里受得了这的冤枉,和那孩子父母理论了起来,那孩子的母亲却道:“这世间哪里有这么多好心的人,你说你救了我两个的孩子,那为什么你的衣服会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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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与我的两个孩子素不相识,却让你的车夫下去救他们,不是心虚是什么?定是你和你的车夫同伙,将我的孩子给推下去……”
两人在这样的争论下去,依旧没法解决问题,宋淮就跟着孩子和孩子的父母去了官府,让官差来解决此事。
如今现在县衙门当差的官员,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何庭琛。
听到外头有人在击鼓鸣冤,何庭琛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来了公堂。
他拿起惊堂木,往公堂上一坐,便让人肃然起敬。
“何人在击鼓鸣冤?”
宋淮月还没有说话,那孩子的母亲在公堂便哭了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冤屈一般,“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和我家相公今日到田中去劳作……两个孩子独自留在屋里……既然被她给推下了河。”
那妇人可算是将话给说完了,听得好像跟真的似的,宋淮月自己都要相信她所说的了。
何庭琛拍了拍手里的惊堂木,对宋淮月说道:“这位姑娘,那两个孩子说是你和你车夫,将他们给推下河的,你认不认罪?”
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认罪?
宋淮月就道:“不是的大人,我根本没有推那两个小孩推下水,是他们冤枉我的。当时是我坐在马车上……让我的车夫好心救了两个孩子。”
很快,何庭琛身边的师爷,将宋淮月的身份给认了出来,告诉了何庭琛。
何庭琛就道:“如今你们双方各执一词,这位姑娘说她是救人两个小孩,这两个孩子,是姑娘你和你的车夫将他们给推下去的……本官现在无法断出到底你们谁说的才是实话,只得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后在审。”
退堂了之后,师爷突然走来了两个孩子的身边,将大的的那个男孩带下休息,拿一些果饼给她吃,留下小的妹妹待在这里。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升堂继续。
何庭琛拍了拍手中木案,对落水小女孩问道:“小姑娘,你刚才说,是这位姐姐将你哥哥先给推进了河里,然后你去救救的哥哥,便被她身边的车夫一起推进了河里,是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是的。”
何庭琛继续问道:“那你可记得,到是当时这位姐姐,是从左边还是右边,或者是直接从中间将你哥哥给推下去的?”
小女孩想了想,就说道:“是从中间推下去的。”
宋淮月原本想着新科状元会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却连的骗局都看不出来,以为自己是个小孩推下河的坏人。
何庭琛就道:“小姑娘,你回答的很好,本官准你先去后堂休息一会儿,让你哥哥来问话,好不好?”
小孩子的眼里一心只有吃的,自然是说好了。
“来人,将这小女孩儿带去堂后休息,将她哥哥给带上来。”
小孩子的父母,却看不懂这位县官大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很快另一个孩子被带上了公堂,何庭琛就问道:“你说那我姐姐,将你给推进了河里,你可记得当时她是如何将你推下河的?是抓着你左肩还是又肩……后背将你推下河的。”
男孩不知道该如何搭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却不给她做任何反应。
何庭琛见他不回答,就道:“怎么了?就发生在一个时辰内的事情,都要想这么久吗?”
男孩有些害怕了,当即回答道:“是左肩,当时她从左边冲了过来,抓住了我的左肩,将我给推下河的。”
男孩的答复,让公堂上的人都惊呆了……
何庭琛又拍了拍惊堂木,说道:“肃静,此事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了,是这两个孩子前后的口供不一,很明显是在撒谎,这位小姐,好心和车夫去救人,却反被人诬陷……本官现在就要治治着歪风,来人啊,即刻将这对孩子的父母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