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玄门中人,都对我家的传承虎视眈眈。曾被诸葛家降服的妖魔们,也在蠢蠢欲动。
这块充溢着灵力的玉佩,足够让我实力晋升,实属雪中送炭。
赵黛蕾喜极而泣,来不及拍掉膝盖上的土,“诸葛先生请上车!”
上车一路疾驰,我再度来到赵家内院,推开象牙白的木门,屋子里的赵无极双手双脚被绑在四边床头,四仰八叉的躺在席梦思大床上。
赵梦浮坐在床边,一边擦拭鼻血,一边默默的抹眼泪。
在看到我时,她急得站起身,一脸怨毒要骂人,被赵黛蕾瞪了一眼后瘪了瘪嘴止住,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
我瞥了一眼赵无极,随即说道:“我提前说好,这一块玉佩的酬劳,只能帮赵无极化解眼下危难。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赵黛蕾毫不犹豫,“一切都听诸葛先生的!”
我神色冷凝,望着床上的赵无极。
“你本是枉死孤魂,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不杀你也不收你。”
“你的冤屈,我诸葛家替你偿愿。只希望你大仇得报后,不要再折腾赵家人。”
躺在床上神情木讷,一直不动弹的赵无极,忽然仰头咯咯直笑。
笑声引得阴风阵阵,窗帘无风自动,忽然哗啦一声关上,房门砰的撞击在墙壁,震得整个屋子嗡嗡作响。
白炽灯出呲呲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火光彻底熄灭,整间屋子黯淡无光,只靠床边的一台心率检测仪,出黯淡的红光。……
白炽灯出呲呲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火光彻底熄灭,整间屋子黯淡无光,只靠床边的一台心率检测仪,出黯淡的红光。
笑声愈刺耳,赵无极眼珠向上翻白,鲜血顺着眼睑向下流淌,他的嘴角笑容咧开的弧度,几乎要将两腮撕裂。
“小道士,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也想保住他们?”
“我要杀!杀光赵家人,杀光他们!”
女鬼怨气沸腾,赵梦浮吓得尖叫着在墙角缩成一团,赵黛蕾俏脸白娇躯颤抖,踉跄后退两步后,紧咬牙关站直了身子,强忍着声音颤抖,“请诸葛先生出招!”
我面无表情盯着赵无极,“敬酒不吃吃罚酒。”
背后的布包打开,我从里头取出朱砂和符,朝着墙角的赵梦浮招了招手,“过来,我保护你。”
吓傻了的赵梦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撒丫子就往我这儿跑。
我拿起烟灰缸,在里头撒了些朱砂,等赵梦浮跑上前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其手腕,指尖在手腕轻轻那么一划,鲜血流淌入烟灰缸。
“好疼!”
赵梦浮捂着流淌鲜血的手腕,“死道士,我早晚要杀了你!”
赵黛蕾一把将骂骂咧咧的赵梦浮拽到自己的怀里,掏出白手帕小心的替她包扎。
我用手指搅动鲜血与朱砂,等彻底融化后,将符沾饱了墨,拿起罗盘找到房间五行八卦的方位,循序写下驱魔咒。
被绑在床上的女鬼,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开始疯狂挣扎着,哪怕四肢被拽得几乎脱臼,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