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韫和傅昀在会所门前送众人离开。
她有点头重脚轻,浑身着火似的,走路也飘飘然的打晃。
客人相继离开后,傅昀侧身看着周韫,目光里藏着浅浅的愧疚。
他已经看过她发来的微信消息了。
没一会,临时被叫来的余高扬,从会所里面走了出来。
他打开手里的纸袋,递给周韫看,“我在操作间的储物格里找到的,是这个吗?”
周韫看着空杯分酒器,强调道:“是最上面的储物格。”
“就是最上面,里面的酒我分开装了。”
“那就对了。”
傅昀脸色阴沉的仿佛铺满了寒霜,“你找个实验室,检测一下里面的成分。”
余高扬看了眼状态不佳的周韫,没多说,转身走了。
傅昀带着周韫上了车。
后座,周韫难受的大口喘气,时不时拽一下衣领。
她很热,又不仅仅是热。
隐约还有种异样的感觉抓挠着她的心脏。
周韫半眯着眼,降下车窗想吹吹风。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询问,“明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为什么还喝?”
“这不就是助理的功能。”不仅仅是承上启下,还有处理问题和临场应变的能力。
周韫深吸一口气,又软绵绵地说:“这是你组的饭局,要是有人出事儿,你怎么交代,他们怎么看你。”
今晚这场饭局有政有商,各个身份敏感。不管谁出问题,最后的矛头都会指向傅昀。
她好不容易抱上了大腿,暂时还不想失业。
周韫拿过车门上的矿泉水灌了大半瓶,胃里的灼烧感有所缓解,“傅总,那个服务生……”
“跑不了。”傅昀话很少,幽深的目光时刻停留在周韫身上。
周韫闭着眼吹了会风,脑子里混浆浆的,总是蹦出各种奇怪的画面。
散场前,程海邀请大家共饮杯中酒,众目睽睽之下,不喝也得喝。
她的那杯酒,是从傅昀的分酒器里倒出来的。她装模作样地喝了,只是没咽下去,用纸巾擦嘴之际,全吐掉了。
可能口腔里还有残留,才会让她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周韫看向窗外摇晃的树影,试图分析大局,“傅总,有人想让程海在您的……”
傅昀:“回头再说。”
周韫咬着嘴角噤声,慢吞吞地望向傅昀,表情有点幽怨。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媚眼如丝的样子看起来有多勾人。
酒精本就能麻痹心智。
傅昀也喝了酒,正在兴头上。
要不是看她难受,早就饿虎扑食了。
后来周韫越来越热,理智掉线。
也不知怎么就摸上了傅昀露在外面的小臂,触感微凉,好像能降温。
周韫掌心滚烫的厉害,两只手都攥紧了傅昀的胳膊。
可能嫌衬衫碍事儿,她又把袖子往他的上臂卷了卷。
傅昀喉结不停翻滚,在周韫面前,在酒精作用下,他向来控制不住对她的欲念。
“难受?”男人的嗓音性感又沙哑。
周韫弯着腰把脑门抵在傅昀的肩膀上,两只手在他手臂上无意识地摩挲,嘴里呢喃,“难受,热……”
傅昀透过她的反应,大抵猜出那杯酒里加了什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