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鹏连声说:“是,是,我这就回去。”
朱浩楠临挂电话前,沉声改口说:“明天你们看着裴茵禾,少让她吸点,别让她发疯,别劳资还没住进去,就变成了凶宅,真他妈晦气!”
郑鹏回答:“明白!”
电话挂断后,手机被老争扔在了桌上。
路初尘冷笑:“原来裴茵禾是在你这拿药?”
郑鹏后背一凉,紧张到发抖,连忙解释说:“不是,我也是被朱总逼得,我只是帮她买,并不卖这玩意儿。”
路初尘淡淡的开口:“别紧张,刚刚你表现不错,可以保全一根脚趾。”又说:“那个死了的货车司机,和你们什么关系?”
郑鹏交代说:“那个人,以前犯过事,刚出来不久,是个赌鬼,欠了朱总七八十万,朱总说让他帮忙撞个人,这笔钱就能一笔勾销,没想到他运气不好,把自己也搭上了。”
朱浩楠打的好算盘,七八十万,想买两条人命。
路初尘强忍着杀人的冲动说:“你确定裴茵禾明天要来这?”
郑鹏连忙磕磕巴巴的说:“是,是!最开始的时候,朱总,嗷不,朱浩楠吩咐,无论人是死是活,让我们只管把人绑在这,等着裴、裴茵禾来处理。”
怕没说清楚,又紧张的重复说:“我们五个真的只负责把人弄回来,然后等、等明天她过来之后好交差。”
“这位老、老板,刚刚你也听见了,朱浩楠其实不想闹出人命,所、所以,才让我们盯着的。”
路初尘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越是这样,郑鹏心就越慌。
冷汗把深灰色的T恤浸湿了一圈,额头上的汗珠砸在地板上,浑浊一片,像是在预示着自己粉身碎骨的结局。
“会演戏吗?”路初尘慢条斯理地说:“演得好,保你腿脚。”
(⊙x⊙;)演戏?
郑鹏一愣。
我打人虽然比不上你身边那位,但是也算是无师自通还凑合。
可演戏…九年义务他妈也没教过演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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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
路初尘的承诺,郑鹏看到了四肢健全的希望!
这节骨眼儿,别说是演戏,就他妈是钢管舞,他也必须能上。
妈的,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