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修斯眼眸微微发红,喘着粗气,声音变得沙哑又低沉。
诺漪不知道这是男人发情的征兆,以为他生病了,急忙说道:“我去找医生。”
兰修斯攥紧了她的手,说道:“诺诺,只有你能帮我。”
诺漪睁着乌黑的眸子,还没明白他的话,就见男人牵着她的手,往他的身下带去。
滚烫的,粗y的,又极其硕大的男人的roubang,在她的手里跳动着。
诺漪反应过来时,脸顿时羞红地无地自容,慌乱又害怕地ch0u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握住了。
“诺诺,r0u一r0u它,它现在很难受。”
“你放开我,呜呜。”
诺漪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
兰修斯并不温柔地t1an舐着她的唇瓣,甚至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撬开了她的牙齿,缠着她的小舌狠狠吮x1着。
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他紧握着诺漪娇小的手,引导着她在自己的roubang上上下来回撸动,她的手很小,并不能完全掌握自己的roubang,柔软无骨,覆在自己的坚y上,爽快地令他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呜……不要……”
男人蛮横地啃着诺漪的唇,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将那些零散溢出的话尽数堵在了喉中。
手中握着的roubang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粗大,跳动b0起的愈发厉害,她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那表皮上的g0u壑纹路。
那种害怕的,隐隐有些熟悉的感觉让她心里逐渐抗拒起来。
诺漪胡乱踢着纤细的双腿,身子挣扎着拼命扭动起来,可她越是挣扎的厉害,男人将她禁锢掌控地越深。
男人和nv人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对兰修斯而言,诺漪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娇弱又惹人怜ai,她的纤细,她的柔软,仿佛是为了他而生,与他的高大是如此契合。
激烈的挣扎使诺漪的衣服变得一片凌乱,甚至逐渐下滑,露出了她里面白皙似雪的肌肤,兰修斯目光一滞,紧盯着那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起伏,眸se渐渐加深,握着她的手的力气愈发重了。
然而诺漪还未察觉到这一切,她的手被男人紧紧地握着,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甚至握着的那物顶端溢出了sh热的yet,滚烫的令她害怕又无助,她拼命地想ch0u回手,指甲却不小心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刹那间,她仿佛察觉到了男人的身t一僵。
然而很快,她就t会到了造成这一切的后果了。
兰修斯抬起了头,赤红着眼眸,大手一挥,瞬间就将她的衣服撕碎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诺漪又羞又慌,空出来的手急急地去拉身旁的被子。
兰修斯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把举过了头顶,高大又沉重的身t抵着她,哑声说道:“诺诺,我们是夫妻。”
“可是,我……”
她心里仍旧无法这么快就接受,一个对她还有些陌生的男人,哪怕这个人是她亲密的人。
兰修斯手指抵在了诺漪的唇上,沉声说道:“也许很多事情你都忘了,可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兰修斯一生中最ai的人。”
兰修斯神情突然有些恍惚,放开了她的手,缓缓说道:“诺诺,你曾经说过,我们会一直永远在一起,直到我们老去,si去,也没有人会将我们分开。”
话语一顿,兰修斯垂下了眸子,神情苦涩地说道:“虽然你已经忘了这一切,可是,我一直都记得。”
兰修斯自责地说道:“是我不好,没有护好你,若当时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受伤,诺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很害怕,我怕我一睁眼,你就不在我身边,我怕你离开我们,我们已经无法再承受失去你时的感觉。”
诺漪神情蓦地有些动容,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们对她的好,眼神里对她的温柔和宠溺,不是假装的。
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后,缓缓抬起手抱住了男人的腰,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会努力将你们想起来的。”
兰修斯蓝se的眸子迅速闪过一抹暗光,但很快又被他掩藏下去,沉声说道:“诺诺,只要你不离开我们身边,我们就已经知足了,我们既是夫妻,就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所以试着接受我们好吗。”
诺漪将脑袋埋在了男人x前,不做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兰修斯嘴角缓缓g起了一抹笑意,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诺诺,现在,我能不能……”
“恩?”
“继续刚才还没做完的事——”兰修斯凑到她耳边,缓缓蛊惑道。
诺漪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别害怕,我会小心的。”
说完,兰修斯分开了诺漪的腿,然后俯下身,将头埋在了她的双腿间。
漂亮的没有毛发的花x毫不遮掩地敞开在男人面前,兰修斯眼神一暗,修长的手指分开了两片饱满的x瓣,露出了包裹着的粉nengxuer0u,里面的小孔甚至溢出了些许透明的iye,香甜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男人的理智和yuwang。
兰修斯缓缓送入了一指,里面的xr0u瞬间x1涌上来,绞住了他的手指不放,哪怕是入了她这么多次,那里还是如同处子般紧致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