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鸩很平静,姜芷却心急如焚。
快要到云顶大厦了,该怎么办?
要不,把他打晕了?
显然不可能,恐怕她还没来得及动手,祁鸩就已经把她胳膊卸了,再说还有图南这个保镖呢?
用迷药迷晕?
提前没准备,这个时候上哪儿找迷药?
“你好像很紧张,怎么?怕祁长风输?”
“没,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明白,而且我相信长风一定可以。”
祁鸩挑眉,哼笑一声,“本来我还想着祁长风若是非要得到这个项目,我可以让给他,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不尽全力做他的对手,怎么对得起你对他的这份信任。”
姜芷:“……”
云顶大厦到了。
姜芷陪着祁鸩乘坐电梯。
竞标会在32楼。
电梯的上升度很快,姜芷看着每到一层闪烁的数字,一颗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祁鸩一直看着她,没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
“这次的竞标公司,能和祁氏集团争一争的没几个,我是祁长风最大的竞争对手。”
她整个人被祁鸩抵在电梯墙上,捏着她的下巴靠近她,“如果你想让祁长风拿下项目,就得拦住我,不让我出现在竞标会现场。”
姜芷的心跳快到好像要得心脏病了。
“但几个亿的项目,想让我放弃,你就得付出代价,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呢?”
姜芷紧攥着拳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虽然祁鸩没有明说,但她好像知道他要的代价是什么。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姜小姐,再不做决定就来不及了,到了三十二楼,你就是想反悔,我也不会——”
话未说完,姜芷猛地拽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拉,吻了上去。
祁鸩眼神一暗,搂着她的细腰反被动为主动,一边凶狠地吻她一边按下了三十楼的电梯。
电梯在三十楼停下,祁鸩抱起姜芷,去了一个房间。
房卡一刷开门,祁鸩迫不及待地吻上去,手急不可耐地褪去姜芷的衣服,门是被脚踹上的。
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祁鸩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姜芷的细腰牢牢控住,不住地往自己怀里按。
她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予取予求。
地上散落着一地衣物,阳光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和缠绵。
更照不暖姜芷难过的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就是很难过。
姜芷哭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祁鸩尝到她咸咸的泪水,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
“哭什么?不是都如你所愿了吗?”
姜慈哭得更凶了。
他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温热的唇贴着她柔软的唇,“告诉我,你是因为祁长风哭,还是因为我?”
姜芷没有说话,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直到最后,在昏过去前,她终于说出了一句细细碎碎的话。
“祁鸩,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