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也很迷惑为什么秦先生对季则的态度会这么。。。。。。奇怪。
秦先生很少摆架子,平时对待下属也只是严肃并非是傲慢。
沈时青:[我的伤没什么事。]
沈时青:[就是下午可能又要请假了。【汗】【汗】]
沈时青:[你也别生气。。。他这个人他比较。。。。。。比较特立独行,其实人挺好的。]
季则:[那他到底是谁?管这么宽?]
到底是谁。
总不能说是他老板吧。
其实。。。。。。老板也是贴切的,就是。。。。。。到底是雇佣他做什么就。。。很难说了。
思来想去,沈时青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解释。
沈时青:[不是我叔,是我的房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秦先生确实是他的房东,只不过他是个霸王租客,一直处于免费入住状态。
沈时青:[他特别热心,所以我说他人挺好的。]
季则:[房东?]
季则:[卖楼的吧,难怪穿成那样。]
沈时青汗颜。
秦先生对季老板怪怪的。
季老板对秦先生也有点怪怪的。
下次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们有机会碰面了。
嗯。
在书屋里躲了一下午,虽然很不想,但墙上的时钟还是要转到五点的。
青年哀哀叹上一口气,起身将书还回书架后,推开了书屋的玻璃门。
盛夏里的五点,光线依旧充足,全然不见黄昏的影子。
热浪朝着行人脸上扑涌,青年当然也不能幸免。
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和往常一样停在街口。
看见是迈巴赫而不是那辆暗钨色的库里南,沈时青不禁暗自窃喜。
如果是库里南,就说明秦先生也在里头,如果是迈巴赫,就说明秦先生有事,还没下班。
青年上车。
太热了,没一会的功夫额前的汗珠已经要流进眼里。
果然,车里只有京叔在。
沈时青的心彻底放下,用纸巾擦拭着额前的汗珠。
不光是他,坐在前排的京叔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前几天沈时青出事后,秦柏言其实是挺生气的,特意完善了这一圈的安保,又招了许多新保镖,明确表示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连带着京叔也跟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