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还疼吗?”
他身上的伤痕太刺眼,虞初根本没办法忽视。
这些伤,应该就是车祸留下的吧。
萧宴一怔,深邃的眼眸打量着面前素面朝天,却清纯无比的女孩。
来的飞机上,他听助理说,虞琪很骄纵脾气很差。
可眼前这个女孩,完全跟那些形容扯不上关系。
她像一只小绵羊。
“不疼。”萧宴嘴角轻扯。
几乎都是旧伤。
空气再次恢复寂静,虞初呆呆望着眼前这张脸。
他麦色的皮肤下,脸部轮廓清晰流畅,剑眉下的眸子深邃幽暗,看人时总带着几分冷漠。
跟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儒雅不同,现在多了几分凌厉,脸上完全看不出整形过的痕迹,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天然艺术品一样。
虞初羞涩的低下头,声音又轻又小,“我把床收拾一下。”
她碎步跑进小房间,利索的把床单铺好。
在她的整理下,屋子总算是有了些生活的气息。
虞初走到客厅,想喊萧宴进来休息,却看见他正背对着她在擦药。
厚实的脊背上的伤痕纵横交错,看起来更像是棍棒打的。
虞初紧张的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小声开口,“我帮你。”
见他表情有些愣,她柔声解释,“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妻子。”
“萧诚,我知道你过去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都过去了。”
“以后你有我,我会照顾你。”
虞初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坚定真诚。
或许萧诚早已忘了一年前的匆匆一面,但萧诚是她在黑暗日子里的一束光。
她不会嫌弃他现在破产一无所有,也不在意他发生车祸毁容过。
她相信,只要肯努力,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萧宴眉梢一挑,唇角勾起笑,“好。”
虞初拿着药膏往他背上抹,上面血迹斑斑,她心口一阵抽痛。
这一个月,他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才挺过来。
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膏药,怕弄疼了他,以至于自己紧张的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好了。”
虞初松了口气,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漫上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