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纷纷驻足观看,沉浸在这美妙的景象之中。
然而,他们知道,夜幕即将降临,沙漠中的危险也将随之而来。
太阳彻底落山,天边还残留着火焰般绚丽的晚霞。
凌叙白和苏云选了一块背风的地方,搭起羊皮帐篷。
帐篷就搭了一个,夜里的沙漠危机四伏,他们不能分散。
贺兰知意和银子去找了一圈,就找到一些干枯的草木,觉得实在没什么必要,所以就放弃了生火的心思。
是夜,狂风呼啸。
帐篷里,贺兰知意跟银子相互依靠着睡着了,凌叙白和苏云时不时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上半夜的时候其实没什么风,还能看到钻出沙洞的小毒物和一些小动物们四处觅食。
子时过了之后,开始起风了,大风席卷着沙土,时不时把帐篷拍响,外面的马儿也有些受惊了。
一直到风声渐小,两人才抱着剑浅浅歇息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贺兰知意先醒了过来,一夜好梦的她没有打扰几人休息,轻轻的揭开帐篷想要出去。
却现小半个帐篷都被埋在沙子里了。
她来到外面看着精神不济的马儿,悄摸摸喂了一些沾了灵泉的干草,又趁机给它们吃了点白菜叶子。
没多久银子也出来了,然后是凌叙白和苏云。
他们收好帐篷继续出。
正在马背上吃着红糖包子,就听到远处有骏马奔腾嘶吼,刀剑砍在一起的声音。
四人寻声骑马跑上前去,就看见一个身着铠甲、披红色披风之的青年,带着一队穿着陵乐军服的五六人小队,在前方逃窜。
他们背后是一群穿着黑色麻布粗衣,长相粗犷的歹徒。
目测那群歹徒有二十来人,是游牧民族的特有装扮,他们手里拿着大道长枪,甚至还有铁锹,追着几个士兵就要砍他们。
不出意外,这几个士兵就是镇守西门的西川君了。
贺兰知意见状鞭子一甩,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吃痛带着她快跑了过去。
凌叙白身为太子自然也不可能干看着,于是也骑马上去救人。
见有人相救,军队的领头人也没有再跑:“你们带着东西先走!”说完,她又掉头骑马回去。
听着声音,贺兰知意才知道原来那穿着铠甲的竟然是个姑娘,佩服之余她一剑斩向挥刀而来的悍匪。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多管闲事?”为的歹徒五官刚毅,但是瞎了一只眼睛看着有些渗人,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面庞也粗狂黢黑。
他看着这四人手里的兵器,知晓他们来头不小,武功定然不差,所以有些忌惮。
“多管闲事?你们作为陵乐人,竟然狗胆包天追杀军人,还有脸说我们多管闲事?”贺兰知意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就是!身为陵乐之人,你们想动陵乐军人这就不是闲事!”银子之前总是听贺兰知意说军人多不容易,背井离乡骨肉分离不说,哪天死了最多也是马革裹尸。
所以对军人就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情绪,这些人,真没良心啊!
“呸!你当他们是什么好东西?霸占良田,奸污妇女,我告诉你们几个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刀剑无眼,去了阎王那可别说老子欺负你们!”为独眼男人说完,再次挥起大刀。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们亡!
听着男人的话,贺兰知意和银子犹豫一瞬,还是抬起剑挡住了对方的砍刀。
“玉勇金!当初欺负村民的人早已被军法处置,可是你不依不饶非要揪着采买军需的队伍不放!本将军今日也必杀你!”带队的女将军手持红缨枪冲上去。
顺便也解释了一句,一是不想让这几人失望,二是不想让西川军被抹黑。
再有,她也担心那两个姑娘会起恻隐之心放了玉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