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想让沈月岛一天就接受彼此关系的转变,把人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他决定要捕获的猎物,从来不会吝啬铺网的时间。
门外响起叩门声,6凛叫他们吃饭。
霍深转身就来掀沈月岛的被子,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又干什么?”
“带你上厕所,你以为我要干嘛?”
我以为你终于装不下去了,要趁我瘫爆我蛋。
当然这话他识相地没说出来。
霍深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抄进他膝弯,说:“把手放我肩上。”
沈月岛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臊,不情愿地放上手。
“两只。”
“……”妈的真想把这混蛋毒哑。
他抬起第二只手,刚搭上肩膀就被拦腰抱起,猛地带到半空。
沈月岛毫无准备惯性往前一扑,嘴唇差点碰到霍深的脖子,头盖了人一脸。
绸缎一般柔滑的触感缓慢滑过鼻尖,霍深面上不动声色,私下却贪婪地嗅着自己亲手打理了一周的长。
“慢点儿!”沈月岛瞪着他,怀疑他就是故意想自己出丑。
“下次尽量。”
??难道不该是下次一定?
卧室空间很大,床到厕所的距离尤其长,沈月岛目测过,如果自己爬着上厕所,能死在路上。
而霍深轻轻松松就把他抱到马桶前,二话不说扯下睡裤,往下一按。
“……”
饶是沈月岛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感觉那里一凉,但已经这样了就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他调整好姿势,蓄势待,竖在面前的人却迟迟不走。
“你要站在这儿看着我上?”
门神似的杵在这儿谁还上得出来。
“不然呢,等你摔了再给你洗屁股吗。”
“给我洗……等等!”他一双狐狸眼瞪得圆溜溜,紧张得呼吸都停了,“你别告诉我我昏迷的时候上厕所真的摔了,然后你真给我洗了……”
他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如果真是那样,他宁愿去睡大街。
霍深没答,好整以暇地将他那副羞恼又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欣赏够了才开口:“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摔。”
沈月岛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人还没丢到姥姥家。
完事后,霍深把他扶起来抱回床上。
沈月岛说:“你可以帮我请个护工,或者叫佣人来照顾我。”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对了,医生有说我还需要躺几天吗?”
“半个月。”
“半个月?我伤得有这么重?”
沈月岛感觉自己没严重到站不起来的地步,而且他只伤了左腿,怎么连右腿都跟着虚软无力?
他没声张,也不多问,只说:“你让医生给我弄个尿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