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是杜鹃第几次高潮,汗水打湿了她的发丝,黏黏腻腻的贴在脸上,仿佛刚经过一场大雨。
她的双腿已止不住的打颤,腰也是一阵酸涩;现在还在挺动吞吐也全靠那双撑在李芜悦身上的手臂。
经历了花穴几次的紧缩,李芜悦也快到了极限,之前几次快要泄出,都被她强忍住了。而这次实在坚持不下去,随着杜鹃一起攀上顶峰。在潮水的裹挟下她迎来了第一次射精;精水直至杜鹃的子宫。
滚烫的精液激得杜鹃身子一颤,最后的支撑也没了,她整个人趴在李芜悦身上,急促地喘着粗气。肉棒从花穴滑出,白浊的液体缓缓从小口漏出来,量不多,却也浓郁。
面对犹如泄了气一般的杜鹃,李芜悦想要拥抱她的手滞在空中,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木头杜鹃嗔了她一声,勉强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自己鼻息间都是李芜悦的味道,这味道令她舒心,想要更贴近些,便将脸靠近李芜悦的颈间,鼻尖点着她的肌肤,汗液的触感并不让人讨厌。
心中的悸动令杜鹃有种奇怪的感受,她抬眼望向李芜悦,看见对方也在盯着自己,她莞尔一笑,倾身上去亲吻眼中人的脸颊。
她还未满足,空虚感再次袭来,好想要再来一次。起身已是无比艰难,支撑的手臂麻麻的,无力地要撑起整个身躯。
就在她没撑稳差点落空时,李芜悦赶忙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拥在怀中,护着她。
谢谢杜鹃奖励着她,在那挺翘的鼻尖留下一吻。
等缓得差不多了,杜鹃手往后一摸,触到个滚烫的肉物,看来某人也是一样还未满足。她抓着肉棒,细嫩的指尖握着柱身,上下撸动几下,摆弄着抵上自己饥渴的小穴,身子一沉将肉棒尽数吃下。
嗯~熟悉的刺激袭来,她仰起头,搭在李芜悦肩头的手紧紧抓着肉。
李芜悦痴痴地望着她娇媚的模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修长的天鹅颈,目光落在杜鹃律动的喉;忍不住自己也跟着吞咽了一下。
杜鹃在身下人的怀中不停地摇晃,吞吐着炙热的肉物。每当感受到刺激,她便张开嘴轻咬李芜悦;有时是下巴,有时是肩头,有时又是脖颈,咬的力度也时有不同。快感强烈时咬得重,重到令李芜悦也随之皱眉;不是那么激烈时,咬得又仿佛是与人玩闹的小猫,叫人感觉痒痒的。
漫漫长夜,这般情事看起来还得持续很久
第二天杜鹃醒来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散架了,睁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李芜悦,目光落在只有自己的床上,心中便觉一阵失落。
你醒了。不速之客打断了杜鹃的哀伤。
她立马拉起火红的婚被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警觉地盯着来人。待看清来人的模样时杜鹃露出惊讶的表情;春香阁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皱着眉质问对方。
我是小姐的随嫁丫鬟啊,小姐忘了吗?那股媚气可是一点丫鬟的样子都没有。
杜鹃盯着她,什么丫鬟,来监视自己的就直说,谁派你的?
既然这么问,我想小姐心里也有个底了吧?
一想到那个男的,杜鹃打心底觉得厌恶,抓着被子的手愈发收紧。
我是来帮小姐更衣的。她作势要去拉杜鹃的被子。
出去!杜鹃朝她一喊,我自己会做。
见杜鹃态度强硬,女子悻悻离去。
我的鸟儿呢?
杜鹃一出门没走几步便听到李老爷的惊诧。她循声望去,见老爷正焦急地在走廊踱步,手里拿着个空了的鸟笼。
老爷我们也不知道啊,早上起来时我明明还看见的。旁边的家仆无奈道。
难道这鸟还能开了门自己跑了不成?这打开的鸟笼一看就是被人给放跑的。
家仆们都在推脱责任,都说与自己无关。
是我放的。这时李芜悦走了过来。
我儿啊,你给它放了作甚?这可是爹废了好大劲才弄来的。
它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而且叫也不叫了。我看它难过
李老爷想说点什么,却也不好指责出于善心的女儿,抱怨的话被他憋了回去,拍了拍李芜悦的肩,一声叹气,罢了不过爹现在还是很难过啊
李芜悦低头,准备接受父亲的究责。
估计你得陪爹多下几盘棋,爹的心情才能好起来了。说着便揽着李芜悦的肩往凉亭走去。
真是有爱的一幕。杜鹃似乎也被这氛围感染,微笑着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布谷布谷屋檐飞来只快乐的鸟儿,杜鹃抬头看向它,是一只快乐的杜鹃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