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市中心高档私人公寓。
窗外狂风大作,室内空气持续升温……
被嫉妒怒火冲昏头脑的男人不管不顾,一进门就摁着娇滴滴的小妖精放浪深吻,上下其手,姚宫月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道。
“唔……洪谨……”她闭着眼,艰难挣扎。
可是这个男人就跟疯了一样,完全变了模样,平时的矜贵清冷丝毫不见,活像个饥饿难耐的猛兽猎到了美味的羔羊。
浓烈炽热的呼吸烫地她头皮麻,空旷安静室内,旖旎的亲吻声响像是饕餮在进食。
“你要把我吃了吗……”
怀中少女奶苏奶苏的声音像是小猫呢喃,勾地男人欲火焚心。
“是,我真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
洪谨额间青筋暴起,浑身漫上细密薄汗,呼哧喘着粗气,气得压根痒痒,
“姚宫月,你胆子不小,敢当着我的面招惹别的男人,嗯?”
他的大手不安分,在女孩纤细腰肢上隔着薄薄衣料细细摩挲,忽地用力,将人带进怀里,起伏汹涌紧紧贴上男人坚硬胸膛,修长手指拨开齐腰t恤,滚烫大手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上,为非作歹。
姚宫月柔荑推着男人,绣眉紧拧,琉璃大眼似怒似惧,“你,你别这样,我,我们已经分手了……”
洪谨现在提起这两个字就气得心肝脾肺俱颤,猛吸两口浊气,抽出大手,覆上她纤细肩膀,“月宝,分手这事过不去了吗?我都认错道歉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嗯?”
昳丽女孩低着头,“我没有闹,分了就是分了,就该断干净,不再联系,不再见面,连朋友都不能做!”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向来奶怂又识时务的女孩,忽地抬起濡湿明眸,对上男人锐利双眼,贝齿松开紧咬的下唇,认真道,
“洪谨,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过来,就是想同你讲清楚,既然分手了,我们以后做陌生人,彼此祝福就好,不该再掺合进对方的生活,这样对谁都不好。
我们前前后后在一起一年多,你也应该能感觉到,我们,并不合适,就这样分开,是最好的!”
“怎么不合适?”洪谨此刻脑中意识濒临崩溃,双眼漫上猩红,咬牙,克制摇晃她肩膀,低声咆哮,“告诉我,哪里不合适?嗯?是你说的,你是双鱼,我是天蝎,我们两个天生一对,这才过去多久,就改口了,嗯?”
姚宫月没想到,自己“营业”期间,随口说的哄他高兴的话,他居然还当真了,尴尬扯唇,
“那个,星座这东西不准的,我们华国都信八字,对,我找大师批过了,咱俩大相犯冲,八字不合,那个,再纠缠下去,容易有血光之灾。”
洪谨看着这个狡猾的小妖精眼睛都不眨一下,在自己面前信口胡诌,只觉心口闷,呼吸不畅,太阳穴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你给我闭嘴!”男人双眼紧闭,死命压下想要把她掐死的冲动,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后,才再次睁眼,对上她灵动美眸,大手缓缓捧起她嫣红粉腮,语气极尽缱绻温柔,
“宝贝儿,上次是我犯浑,惹你生气,我正式道歉,好不好,你气也气了,闹也闹了,脸色我也看了,错我也是真的知道错了,这事,咱们就翻篇了,行吗?以后我再也不冲你火了,等你毕业,我带你回J国,我们结婚,好好生活,可以吗?”
这个男人,向来是傲娇跋扈,眼高于顶的,即使以前两人关系最好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哄着他,顺着他,姚宫月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放下姿态哄人的模样,莫名心里有点慌。
“你,你别这样,洪谨!”她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你以前那么多女人,不是说分手就分手了么?从来不做纠缠,我只是你众多前女友中的一个,你,你没理由……”
“不是!”女孩话未说完,洪谨不想再听,“月宝,你同她们不一样!”
男人紧张执起她细白柔荑放在心口,认真解释,
“我一直被各种女人骚扰,一开始真的是烦透了,为了解决那些麻烦,才塑造的花心假象,宝贝儿,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碰过,连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只有你,月宝,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你是我想娶回家当妻子的女人,不是消遣,不是玩物,你是我二十五年来,唯一动心的女人!”
他越说,靠的越近,漆黑俊眸剧烈震颤,闪着灼灼华光,像是一个宣誓忠诚的骑士,等待公主恩赐微笑信任。
姚宫月此时脑子炸开白光,面对男人炽热告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在说什么?
他可是洪谨,皇家经济学院的天之骄子,多少女孩的春闺梦里人,L市所有名媛淑女心目中的高岭之花,他就应该骄傲,矜贵,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谈感情?
正因为知道他从不谈感情,只谈价值,所以在自己初来L市,山穷水尽之际,才在阴差阳错之下,跑去勾引他,同他玩感情游戏。
姚宫月从来都以为,自己之于洪谨,不过是他打马过红尘,芸芸众花中的一朵。
她提供情绪价值,扮演娇气小女友,他花钱买乐子,调剂一下口味,仅此而已,两人一旦分开,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最好,谁也不见谁。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愤然挥起拳头砸向她少女暗恋的男人,又深情款款地表白,着实让她猝不及防,完全没有想到。
“洪,洪谨!”她眼神躲闪,干笑一声,拨开男人大手,“你,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知道,我们在一起时间不算短,骤然分开,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正常。”她试图说服眼前的男人。
“但是,你可是洪大公子,只要你招一招手,多少女人往你眼前扑,很快,你就会忘了我,所以,”她有点心虚,看了眼旁边浑身冷如寒冰的男人,终是咬牙说出了最后一句,“所以,你想开一点哈!”
洪谨感觉自己此刻一颗心像是被人生生从胸膛里扒拉了出来,放进滚烫的油锅炸,刺拉拉冒着热气,疼地他浑身冷汗直冒,疼得他几乎将钢牙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