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求饶,说好疼。”
苏清越无奈,“你说疼,那就疼吧。”
徐乔“疼就放过你,我现在又变成兔子了,兔子是吃东西都喜欢磨的。”
苏清越忍不住笑,“小乔,有点儿痒。”
“这样呢”
“更痒了,还有点儿麻麻的。”
“那你喜欢吗”
“嗯。”
“那让我的清越更喜欢一点儿”
良久之后,徐乔眼尾绯红,声线暗哑,声音压地很低很低,“清越,好清越,你帮帮我,我难受”
苏清越简直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等到为他种灵根的时候,至少要禁欲一年,就照他这个贪劲儿,到时候有的忍。
徐乔得到满足,没多会儿就沉沉睡去,今天一天上午跑人才市场,下午跑村里儿,晚上又跑周雅那儿,累够呛。
苏清越凝视着他熟睡的脸,明明像个孩子一样,可有时候凌厉起来还挺男子汉,连她都要让他三分。
次日,下午六点半。
薛坤的车停在了一幢欧式风格的大酒店门前,徐乔随着他一起下车,有迎宾的门童及时上前引导着进入酒店。
一进门儿,抬眼望去,挺豪华,挺气派,夸张的水晶大吊灯从酒店大厅天花板上悬垂下来,徐乔估摸着得有几百上千颗水晶组成,流光溢彩,让人目眩。
俩人乘坐电梯,直接上了8层,整个一层都被包了下来,大厅里已经站了不少人,红酒,甜点,鲜花,气球,还有舒缓的音乐环绕流淌。
徐乔的脚步顿了一下,挺直了身体,薛坤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顿时皱眉,他没想到许明砚竟然也带着许子睿过来了,许子睿要什么资源没有,来这儿也不过是享受众星捧月罢了。
真是晦气。
论资排辈儿,这里的座位安排都有学问讲究,薛坤领着徐乔大步朝核心区域的预留位置走过去。
许明砚不经意回头,冷不丁撞上了徐乔的视线,他被那道目光尖锐地刺到了,那目光,明亮,冰冷,肆意而细致地一寸寸侵入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又疼又愧疚。
他读懂了,小乔恨他。
只不过这恨意一闪而过,再看过去,那孩子脸上挂着得体的浅笑,仿佛刚才只不过是他的错觉。
徐乔突然现,他之所以被动,是他观念不对,该回避心虚的是他许明砚,而不是自己
全身放松下来,徐乔从从容容地拈起旁边桌上一杯红酒,冲许明砚一举杯,浅笑,“哥,小弟敬你”
他就是要管“爸”叫“哥”,就是要恶心他。
围在许明砚身边的众人,惊讶地现眼前的少年跟许明砚竟然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又叫他哥,莫非这是许家老爷子在外边儿的私生子
许明砚什么也没说,一杯红酒仰头儿全干了。
围观众人有一种莫名奇妙的直觉,许明砚好像有点儿怕这个弟弟呀。
徐乔酒杯连嘴唇都没沾一下,转身就把酒杯交给服务生,淡淡道,“杯子有点儿脏,麻烦处理掉吧。”
众人卧槽,什么情况这小子够嚣张的,公然让许明砚下不来台
冷不防,
许子睿一杯酒猛地泼向徐乔
徐乔成天被灵气儿泡着,苏清越时不时又给喂点儿血,加上前段时间吃了改善体质的丹药,反应灵敏到了极点,刚想要躲,却见有人抢先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一杯红酒,当当正正泼在了周敬的脸上,顺着镜片,鼻梁往下淌,好不狼狈
徐乔一脸懵逼。
卧槽这哥们儿打哪儿冒出来的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挺仗义的。
不过非亲非故,是不是仗义得有点儿过了
徐乔一脸狐疑地掏出自己的手帕儿,递给对方,“那个,谢谢呀,您先擦擦”
周敬接过手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和姑姑几乎一模一样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声音轻而克制,“谢谢。”
许明砚明知道许子睿刚才的做法既蠢又笨,忒小家子气,未免有狗急跳墙之嫌,但当着众人的面儿还得维护儿子的面子,要维护他的面子就得要伤害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