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儿“必须的,不过咱也不懂,你干啥兄弟就跟着干啥完事儿,有肉一块儿吃肉,有汤一块儿喝汤,赔了,你卖身,我还债”
刘大柱接话,“卷毛儿,你净说什么大实话”
瞬间,徐乔脸上的笑消失了,沉着脸,目光冷飕飕在俩人脸上扫了一圈儿,不说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
卷毛儿先受不了,忙不迭过来道歉,“那什么,哥们儿错了,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消消气儿,要不你揍我一顿也行,你这冷着脸不说话,我瘆的慌。”
平时开玩笑,徐乔就算不舒服也嘻嘻哈哈一笑而过,刘大柱儿极少见他这样冷着脸过,知道玩笑开大了,忙也上前给人说好话,“小乔,消消气儿,哥们儿喝了点儿酒说话没个轻重,对不起了,绝对没有下次。”
徐乔拿眼斜他,不吭声,从桌子底下拎出一瓶二锅头,“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口头儿上的道歉老子不稀罕,这瓶酒,你俩给我干了,算是给我赔罪。”
“不是,哥们儿要不要这么狠呀,这一瓶干了,我俩路都走不了。”刘大柱哭丧着脸。
徐乔勾着嘴角儿冷笑,“那就给老子爬出去”
卷毛儿看出来了,徐乔是真恼了,这小子来真的。还别说,人家这到底是出身不一般,起火儿来那股子高贵冷艳劲儿还挺特么像个太子。
他悄悄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刘大柱的鞋。
“干干干,不就一瓶酒嘛,只要咱乔儿解气了,鹤顶红咱也不带眨眼的,来吧,大柱。”
俩货扶着墙走的,徐乔连送也没送,砰把大门儿关上。
门儿一关好,他自己憋不住了,跟那儿哈哈大笑。
操,原来整人这么爽啊。
跟着薛坤没白混,他似是而非地摸到了一些为人处世之道,一味迁就是不行的,萝卜加大棒才是正解。
几个人在客厅喝酒,苏清越在里屋听得清楚,不由嘴角也泄出一丝笑意。
徐乔收拾完厨房,洗漱干净爬上床,往被窝里一钻,现竟然是暖的,松松软软的棉被太舒服了。
“清越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清越伸手给他掖了下被角儿,“功力升级了,一点儿雕虫小技而已。”
徐乔“这雕虫小技可太舒服了,我要裸睡才过瘾,老婆你帮我宽衣好不好。”
苏清越懒得搭理他。
徐乔拽她的手。
苏清越斜他,“凡胎,有点儿节制行吗”
徐乔可怜巴巴,“就一次,一次就好。”
苏清越“张嘴。”
“干嘛”
“听话。”
徐乔张开嘴巴,一粒莹白的珍珠一样的小药丸儿被塞进嘴巴里。
徐乔没有犹豫,直接吞了下去,吃下去了才问,“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什么东西,你就敢吃。”
“那不是因为你喂的嘛。”
苏清越“好东西,炼制了一个多月,也就得了这么一颗,对你身体有好处。”
仍旧是那副清淡的口吻,却不自知地带出些许温柔偏爱。
徐乔很不要脸地问了一句,“补肾吗”
第二天早上醒来,徐乔知道那丹药好处在那儿了,他整个人被脏兮兮的黑泥包裹了,弄得被子上都是,简直一片狼藉。
苏清越说排出的都是体内经年累月的毒素,而且还只是排出了一小部分。
靠,他这是有多毒呀。
冲完澡出来,徐乔浑身轻松,一照镜子,该死的,这飘逸的小头,毛色可太好了,都可以做洗水广告了。
徐乔进到店里的时候,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六七岁的样子,正躺在店门口的地上撒泼,妈妈不给买玩具,四脚朝天挺那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