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辱骂声中,甘谲以表公正,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宣读:
“经过对陈氏陈玉皎所有记账的计算,七年时间,她共计为战家花费47。37万两、黄金。”
47。37万两黄金=473。7万两白银。
如此大的数目,全场不少人瞬间又惊得皱眉。
陈玉皎竟为战家花了这么多金子?
战寒征亦是眯眸。
此次凯旋而归,花六年时间大定西戎,朝廷才赏战家黄金万两。
这也是功臣战将最高之赏赐。
而陈玉皎一个女子,这七年来,竟然为他战家花费了47万多两黄金?
这实属天文数目。
战煊却扒着手指头,傲娇地道:“爹爹要还婶婶473。7万两白银。
可婶婶搬空了战家库房里的876万两银子!
也就是说,婶婶还倒欠爹爹402。3万两白银!”
他冲着陈玉皎道:“小偷!坏人!你要归还我们战家的钱物!”
“战煊,事情不是你这般算。”
燕凌九忽然开口,一脸公道正义:“陈玉皎花在战家的钱财,战家是应当奉还。
但、陈玉皎搬空战家库房、以此威逼定西王,这是偷盗威胁等大罪!罪当剐刑!”
剐刑,是将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
撑不住者,十刀便会活活痛死!
燕凌九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想起正事。
“对喔!她是小偷!是搬空库房的盗贼!不是还钱就能了事!”
“她还敢以破坏定西王与凌策军师的婚事!手段实在是太恶毒了!”
“不是给别人花了点银子,就有搬空别人家的道理!”
“陈玉皎,盗贼!立即把搬空战家的钱财全交出来!伏罪认刑!”
所有人全在怒斥,看陈玉皎的目光,尽是对小偷恶人的鄙夷、憎恶。
战明曦原本有些提心吊胆,此刻抬高了下巴厌恶地骂:
“陈玉皎,你天天冠冕堂皇地教我做人,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鸡鸣狗盗之徒!
我竟然叫了你这种人七年的嫂嫂,我好想吐!”
吴荭霞也捂着自己的心脏,一脸痛惜:“陈氏,亏得我们那般信任你,把整个战家都交给你打理。
你这般狼子野心,对得起我们七年来对你的信任、宠爱吗!
你还钱!立即把侵吞战家的钱财吐出来!”
“砰!”公公战贯墨更是一拍桌子,气得一脸怒黑。
“我定西侯府世代光明磊落,清廉为政,怎么嫁进来你这么一个恶妇!”
他对战寒征直命令:“寒征,快将她押给廷尉府,我们战家容不得这种女人!”
战寒征亦从那黄金数目中回过神来,容色间一片肃寒。
证据确凿。
陈玉皎这个妇人,七日来的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
连他也险些被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