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霽不知她心中作何想法,自己亦忍到極致,見她毫無痛楚之色,這才將她擁在懷裡,親了親她的臉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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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梅霽抱著傅綾回到了客棧。
沐浴更衣,將她放在床上見她睡著之後,他方起身離開。
天色熹微時,他便買了藥與早點回來,親自煎了藥。
待到近晌,他端著藥來到傅綾門口時,卻又面露遲疑。
昨夜他雖未弄到裡面,但萬一……
他不能拿綾兒的身子冒險。
知曉傅綾怕苦,梅霽還買了些蜜餞。
他推門而入,叫醒了傅綾,見她雖面露疲色,診脈時身子卻安好,梅霽略放下心,看著她吃了些米粥包子,將藥遞到了她面前。
「這個是避子湯。」他澀聲道,「綾兒,昨夜是我冒犯了你,你要打要殺,我絕無怨言。」
傅綾抬起頭,疑惑道:「師父,我為什麼要殺你?」
梅霽怔了一下,「我、我那樣對你……」
「師父那不是為了救我麼?」傅綾接過藥小口喝著,繼而苦著小臉道,「況且那是我逼師父的,師父也是迫於無奈。」
梅霽適時地遞過來一包蜜餞,她邊吃邊道:「再者說,無論是以前還是昨夜,每次與師父所做的事,我都是清醒的且同意的,這樣又怎麼算是冒犯呢?如果是冒犯,那麼我也冒犯了師父,師父也該責罰我才是。」
梅霽靜默良久,「可我有損你的清白……」
「那算什麼呀。」傅綾擺了擺手兒,不甚在意,「所謂的清不清白,也只是一道枷鎖罷了,難不成沒了這個東西,我便不是我了?」
傅綾正色道:「師父,即便我眼下沒有喜歡的人,即便是有,若是他很在乎我是否是清白之身,那我也不會與這樣膚淺的人廝守一生。」
梅霽怔了怔,「你……當真不在乎嗎?」
傅綾頓了頓,說:「與其說是在乎,更多的是迷茫,我竟不知自己的身體如此奇妙,之前觸到師父的……」她臉色一紅,聲音小了些,「感覺自己說了很多蠢話。」
梅霽心尖微顫,忍不住俯身靠近,「綾兒,那我們、我們還是師徒麼?」
梅霽眨了眨眼,「不然呢?」
她陡然一驚,「師父,你不會想和我成親吧?」
梅霽眸中閃過一抹黯然,強笑道:「當然不會,我又怎會做你不喜歡的事。」
後半句他聲音低了下去,傅綾打著哈欠沒聽太清,她倒回床上含混道:「師父,我要再睡一會兒,你也去睡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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