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力也不错。”傅京辞放下茶盏。
“我一怒之下,怒问她为什么不信!”江庭樾如鲠在喉的顿了顿,“她说男的不会对男的说不怕不怕,只会说你怕个屁!”
“她是对的。”
“怎么就对了?我就是男的,我就会说不怕不怕。”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关羽是不会对张飞说不怕不怕的。”
“……”
“早知道会被误会,我还不如真找个女孩一起打游戏,这样被骂了也不觉得冤。”江庭樾平静而颓凉地阐述着。
“别说气话,你会后悔。”傅京辞坐直身子,准备挂电话。
电话挂断后,傅京辞摇了摇头,这群朋友谈恋爱真的一个都不如他。
正要熄屏时,他瞥到一眼提示栏显示了一条关注的人了微博的提醒。
他的私人微博,只特别关注了一个人,就是景稚。
盯了短瞬,他点开了,下一秒,眸光倏地一沉。
他说过,他喜欢的,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她的漂亮,也只能他独享。
可她偏不。
“咚咚咚——”
傅京辞掀起眼帘,黑眸隐在阴影下,匿着情绪。
拙言走过去开门。
一阵风雪寒意袭来,景稚抱着花瓶进来,笑盈盈地朝傅京辞走来。
傅京辞睨了眼拙言,拙言意会,颔了下后出去在门外候着了。
“承策,我给你送花来了。”景稚走到傅京辞跟前,“你在忙什么啊?”
傅京辞看向景稚,视线落在景稚白皙的颈处,黑色的深眸映着一抹鲜媚的红。
“这瓶花放在……”
景稚探身欲要将花瓶放在花梨木桌上。
忽然,傅京辞伸手揽过景稚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
“砰——”
花瓶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白色的玉兰花瓣随着瓶中水散落一地。
景稚还未反应过来,傅京辞突然向她靠近。
距离骤然缩短,湿热的气息轻轻拂来。
傅京辞紧紧握住景稚的细腰,低下头,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覆在了她的唇上。
怔愣短瞬,景稚忽然感到下唇被轻轻咬了一下。
傅京辞又狠又克制的研磨着,似是在隐忍某种怨气。
一会儿后,他终于餍足,放开了景稚。
书房里静得能听到呼吸声,景稚小心地看着傅京辞。
“这是怎么了?”她扯了扯傅京辞的袖口。
“没怎么。”傅京辞淡淡道,语气里却饱含着一丝不甘。
景稚的手被傅京辞握在手心捏了一下,本能的感觉到了男人余怒未消下的危险性。
地上的花瓶碎了一半,一百多万随着玉兰花瓣七零八碎。
景稚自责地抿了抿唇,“我等会儿赔钱……”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傅京辞声音里的冷意加重,更有一种闷闷地情绪。
景稚无辜地咬了下唇,大眼里闪烁着不知所措。
傅京辞转眸看向景稚,须臾后,不容置疑地道:“我的就是你的,都砸了也无所谓。”
景稚微敛下颌,双眸清澈乖巧,“不能这样,会被惯坏的……”
大抵是小姑娘这副样子像犯了错的小猫,惹人怜爱。
傅京辞被气笑了,淡嗤了一声,俯下身,目光锁着景稚。
景稚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放慢了呼吸。
片刻后,傅京辞轻轻啄景稚的唇瓣。
“你怎么说句话都像是在撒娇?”
他轻轻捏着景稚的小手,似是欲壑难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