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热的快死了,要命的出了很多汗,眼睛半眯着,表现的完全就是一块被大灰狼叨在嘴里的小白肉。
许经泽呼吸沉的厉害,有点快要停不下来了。
他把陈烬顶在墙上,抬手去摸人家眉眼脸颊,后来竟然把拇指伸到陈烬嘴里,咬着人家耳朵说:“含着……乖。”
许某人的声音己经完全哑了,十分低沉还有点粗糙,性感的要命。陈烬这辈子只乐意听他一个人的话,下意识用舌头卷着他的手指,觉得自己眼睛里好像泛着层水光。
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太疯狂了……
从来不知道欲望可以强烈到这种程度,陈烬硬的要命,自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许经泽更干脆,直接跪在地上,解陈烬牛仔裤的扣子。
陈烬哆嗦了。是真哆嗦了。要不是许经泽还一直按着他的腰,他根本连站都站不住。
许公子什么都玩过,玩的开也玩的起,但是在床上是个挺强势的人,别人都得顺着他的意思,由着他的性子,按着他的喜好办,所以,伺候人的活他基本不干。
懒。主要还是没有兴趣。
但是陈烬跟别人不一样……说心头肉心尖子什么的,都俗了,反正陈烬就是不一样的存在。
其实许某人自己也硬的不行了,而且陈烬同学的尺寸竟然不比他的小……许经泽含着吞吐几下,实在忍不住了,把自己拉链也拉开……
这活不是人干的,伺候人的活这辈子就干这一次就够了……
陈烬被他的舌头缠来绕去,魂魄离体三尺,两脚发软,脊椎骨都是酥的,小腹又涨又麻,觉得自己一分钟也支持不了了,话都说不完整,呻吟的支离破碎:“哥……哥……不行了……哥……”
别叫我哥。
求求你了,别叫我哥。
这个字现在根本没法听……许经泽眼睛发酸,有种感觉,好像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剖成两半。
人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往往难的跟上青天一样。疯狂一回,就像豁出命去似的。人呐,到底是活个什么劲呢?
※
俗话说,好景不长,对于多灾多难百炼成钢的许家来说,和平永远只是暂时的,温情比一张擦屁股纸还薄。
就在许天漠先生在医院里住了整十天,正准备出院的时候,又出事了。
许经泽接着电话通知的时候,正在上课,姚公子在一边坐陪,无聊的哈欠连天,眼皮直打架。
电话还是许天漠的新秘书打来的,小嗓子又尖又嫩,遣词用句的风格有点向民国风靠拢,一叠声的叫唤:“少爷少爷少爷,许总和夫人又闹起来了,就在医院里呢……”
许经泽举着电话站起来,果断往教室外头走:“你先拦着点!”
小秘书弱弱的嘤嘤嘤:“我不敢……”
我靠之!要这些人干吗?干啥啥不行,吃啥啥倍香!许经泽都没招了,那边还一副火上房的语气:“少爷少爷,你啥时能过来呀?”
操了……许经泽抬手掩面:“我真不想去。他俩不是有本事吗?自己闹完自己平去吧。”
姚亦跟着他屁股后头出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站在理论的高度上,劝了劝许经泽,十分的通情达理:“嗨,你不管谁管啊?你不是儿子嘛,还能指望谁?乌鸦还知道反哺呢,该出力的时候还是得你上啊!”
他这时候倒知道说人话了!许经泽叹气,把烟叼出来点上。
姚亦搂着他肩膀,还挺积极:“赶紧的吧,万一那俩人杠上劲来,一把火把医院点了,你让那些白衣天使和无辜病患怎么办?”
怎么办?各安天命呗……
许经泽往姚某人身上一趴:“背我去。”
许天漠先生住在脑外科的高级加护病房,平时走廊里冷冷清清,轻易见不着闲杂人等,现在可好,病房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跟菜市场似的。
里面闹的正起劲,精彩纷呈,连白衣天使和医院保安都被深深的吸引了,站在人群里,踮着脚围观。
许妈妈连哭带嚎:“你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你以为你就是玉皇大帝了?我呸!!天理人伦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你就是个畜生!”
许爸爸脸色铁青:“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我身边安排了人?!到底谁是你眼线,被你花了多少钱收买了!?”
许妈妈咬牙切齿:“许天漠,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当年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什么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说孩子是无辜的,这些话都是从狗嘴里吐出来的?我瞎了眼当年才会相信你!"
许爸爸怒火冲天:“陈一慧!我没想到你现在变的这么狠毒!什么手段都会使了!你竟然派人监视我,你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噢,钱!噢,孩子!围观观众听的津津有味,个个双眼放光。
这种虐恋情深的经典大戏,许经泽早就看的麻木了。自己老妈太单纯,阅历不行,骂来骂去也就这几个花样,别人听的耳朵长茧,都快能背下来了,哪还能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心灵触动。
要闹回家闹去,关上门砸什么都行,在这儿耍什么猴?这俩人的口味是越发的重了……许经泽想上去拦拦,可他还没挤进人群,先被脑外科的主任给抓住了。
主任脸色那叫一个黑,抬手往里一指,气咻咻:“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医院!医院你们懂不懂?治病救人的地方,你们有什么事回家吵去,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正常工作,乌烟瘴气像什么样子!”
许公子垂头搭脑陪笑脸:“我这就把他们领家去,您消消气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