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怎麼在我房間?」說完,還問道,「小何呢?」
昨晚他去應酬,是小何陪著一起去。
在上酒桌之前對方還給他買了醒酒藥,直到把那桌的人都喝趴下後,也是對方扶著醉醺醺的他出去。。。。。。
然後吐了。
期間小何一直都在身邊,也沒有遇到藺臣川。
紀燃還記得自己很難受,讓小何先上車等他,本想著就靠在電線桿的位置閉目養神片刻,可卻不小心半夢半醒過去。
再然後。。。。。。
他好像隱隱約約有些印象。
本想開口繼續詢問,只見藺臣川掀開被子。
紀燃剛想躲避,結果發現對方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著褲子。
但起床時那正常的生理現象還是讓他感到莫名的尷尬。
藺臣川撈起旁邊的襯衫穿起來,甚是好心地提醒他,「這是我的房間。」
聞言,紀燃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目光落在房間的布局。
歐式黑白風格極為的冷淡,牆上還掛著油畫,整體風格十分的簡約。
這一看就不是他的房間。
腦海中原本模糊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
昨晚在路邊,藺臣川站在面前,喝醉的他看到來人就毫無芥蒂又嫻熟地撲到對方懷裡。
還一本正經又認真地說自己疼。
又不老實地抓著人家的手從腹部、胃部接著就是到胸口的位置。
後來小何好像是想帶他離開,可他卻緊緊摟著藺臣川,死活不願意。
最後就被藺臣川抱回家。
對方還餵他喝粥、吃藥,幫他簡單地擦身子、換衣服。
紀燃還記得有個社死的畫面,那就是當著藺臣川的面脫衣服,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完全就是一個任君採擷的態度。
甚至還十分主動地上手按在對方那個地方。
「。。。。。。」
嘖。
明明昨天傍晚在餐廳還罵對方『發瘋』之類的話,結果喝醉酒就黏著人。
「記起來?」藺臣川凝視著紀燃。
見到對方的臉色漸漸變得難以置信的模樣,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將最後一枚扣子系好後,才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子口。
紀燃啞口無言:「我。。。。。。」
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的藉口找補。
前兩次都拒絕得十分果斷,多次拂對方的面子,根本就沒想過要跟著對方進行交易。
可喝醉酒時的態度應該怎麼解釋?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那態度顯然就是對藺臣川舊情難忘。。。。。。
可藺臣川呢?為什麼要悉心照料他,還把他從路邊給帶回家,喊來醫生買了粥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