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金牌的桐清燦。
整個人都熠熠生輝。
回憶戛然而止。
接著。
桐落小心翼翼地將雪板放下。
然後慌張又急躁地跪著爬向那雪具櫃。
終於,在裡面又看見?了?其?他東西。
那是一個嶄的頭盔。
上面貼著一張明信片。
「送給驚北的婚禮物。」
「清燦。」
那天。
岑驚北也在場。
在桐清燦說完要把雪板當婚禮物送給桐落以後,她又說要把頭上的頭盔送給岑驚北當婚禮物。
岑驚北說,要就要她的奧運冠軍那天的。
桐清燦當時?笑著說。
「小意思。」
而如今。
姐姐沒能如願。
所以她送他的是,嶄的頭盔,而不是當年戴過的那頂。
桐落指指手裡的東西,又給泊風看,然後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泊風瞬間?明白她的意思。
不到一個小時?。
岑驚北和溫知潤趕到桐家老宅。
在看到桐清燦留下的頭盔的一瞬間?。
從未在桐落面前流過淚的岑驚北,紅了?眼眶。
桐落顫顫巍巍地說出了?幾個字。
「驚北哥……」
從姐姐去世以後,她就再也不肯叫他哥哥。
只是岑驚北岑驚北的。
因為只要一叫哥哥,就會想起來姐姐。
「小落……」
岑驚北輕輕拍著桐落的肩。
他的眼中?也儘是苦意。
他們之?間?有著相同的記憶。
但記憶中?的那個人,卻不在了?。
最後。
桐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桐家大?宅。
她只知道自己緊緊地抱著姐姐的雪板,然後一路都在流著淚。
御林紫岸。
等她終於平靜下來的時?候。
已經到了?將近晚上十點鐘。
她極為珍惜地將雪板安置在最穩妥的位置。
然後一遍又一遍地看著。
泊風走到她身邊,為她遞上了?一杯玫瑰烤奶。
然後攬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他的懷裡。
桐落將烤奶一飲而盡。
而後看向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