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望着这一幕握紧了拳头,正当宫远徵抱着人走时,他阴沉的一张脸开口
“把阿落妹妹放下,她是我羽宫的人。”
宫远徵嗤笑一声,微微侧头抬起犀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身姿挺拔又孤傲,音色低沉又带着讽刺。
“回羽宫,她脖子上的伤你能治吗?”
“连个人都看不好,还好意思说是你羽宫的人,简直是个蠢货!”
“从今往后,颜落会住在我徵宫,记住了!”
话落,宫远徵抱着颜落向徵宫飞奔而去。
宫子羽攥紧拳头,眸色暗沉,浑身散发着冷洌的气息。
徵宫,夜色浓欲,宫远徵将颜落轻轻放在榻上,他的脸色有些阴沉
“好好呆着,我去配药。”
颜落看他脸色不大好,没敢说些什么,乖乖坐好
宫远徵配置出治疗脖颈伤的药,点燃桌案上的香炉,来到床边坐下道
“坐过来,我帮你上药。”
颜落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她拒绝道
“不用了,徵哥哥,我自己来吧”
宫远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言语中带着威胁的味道
“你是能看得到吗?”
“要么你乖乖过来,要么我过去。”
颜落微微抿唇,挪动着身子,向他靠近
那名刺客新娘下手极重,将颜落纤细白嫩的脖颈刺穿几道口子,伤口处都是血,周围还有些尖利的红色印记,看着十分恐怖。
宫远徵阴沉着一张脸,用温热的巾帕给她擦拭血迹,可刚刚一碰到她,她就喊了疼。
“疼…”
因为剧烈的疼痛她的身子带着颤抖,巴掌大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忍着点。”
宫远徵敛了敛眉,手上的动作又轻柔了些
脖颈上的疼痛让她双眉紧皱,双手抓紧攥紧衣裙,额头上的汗珠接踵而至,痛的紧闭双眼,只能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宫远徵此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少女,她生的极美,尤其一双眼眸最为惊艳,看向你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错觉,现在却因为身上伤口的疼痛而闭上了双眼,宫远徵的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她额头汗水淋漓,一滴落到了宫远徵为她擦药的那只手上,他喉结微动,咽了咽口水,另外一只手抬起,将汗珠捏住,汗珠在宫远徵手里流动,然后干涸。
他为颜落涂药的动作很轻,甚至算的上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药涂抹完毕,他拿着纱布又向她靠近一些,轻轻缠绕她的脖颈,此时他们的距离近的过分,他只要在近一点,就能吻住她的脖颈,只需再近一点……
灯光昏暗,他们的影子交迭在一起,房间里的气氛异常暧昧,仿佛在预兆着某种即将发生却还未发生的事情。
脖颈上的手停了下来,颜落出声询问
“徵哥哥,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