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蓝天白云下,雪云剑悬浮于空,诉说着十万年前的故事。
林夕听完后,有些诧异的道了句:“就这样?”
雪云剑点了点剑尖:“确实就是这样。”
空气顿时陷入了静默。
许久后,在屋顶晒太阳的小萝莉剑灵回过了神,慢悠悠的飘了下来。
她有点婴儿肥的手指指了指自己。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
“咿呀咿呀!”
我那上一任主人就因为别人劝了句放手吧,就把人捅了?
简直是不干人事!
想到这,小萝莉剑灵偷偷瞥了眼林夕,然后将自己略有点婴儿肥的手指缩了回去。
“小丫头,你想想,要是有人劝你入魔的主人放手,你主人会把人家怎样。”
雪云剑从天上飘了下来,在那里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咿呀咿呀。”
小萝莉剑灵顿时不说话了,她想到那个画面,身子瑟缩了一下,晃晃悠悠回到屋顶晒起了太阳。
林夕入魔时,拿着她捅了不少人。
到现在她还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有点脏。
要是有人劝入魔时的林夕放手,那妥妥的就是送死。
小萝莉剑灵想到这,有些忧伤的看了眼天空。
唉,剑生不易。
林夕没再说话,拿着刻刀雕起了木头。
秋千摇晃着,随着山里的风前后摆动,遮住了绣鞋的裙摆不时向后飞扬。
她那张比之前稚嫩了许多的小脸充满了认真,刻刀一刀刀落下,木屑纷飞。
雪云剑的故事只是让她更坚定了某些想法。
比如说,破太上忘情,就算去了仙界,也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
远比在人间要难许多。
至于去仙界后寻宗门长辈?
四季山才传承几万年,林夕不认为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站到仙界的顶峰,成为仙王道祖。
不出意外,如今的四季山在仙界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宗门而已。
“我要洗澡,你要继续看着吗?”
林夕给木雕刻上了裙子,然后对着半空说了句。
顿时,那柄剑就破开了虚空,不见了踪影。
“派这么个怂包来看着我,怎么想出来的?”
她没有看离去的剑光。
修长玉手解开了身上的束腰,山风吹进了裙子,鼓鼓胀胀的,显得人影很纤瘦。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被风鼓起的罗裙褪了下去。
罗裙顺着从圆润光滑的肩膀流淌到了脚踝,最后扑散在了地上。
那模样,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
林夕将脚下绣鞋蹬掉,用手脱掉罗袜,粉嫩洁白的玉足踩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几根草顺着小巧足趾形成的趾缝里钻了出来,草尖划过柔嫩的玉足,让人觉得有些痒。
她就这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眸光往四季洞看了眼。
“不会又在偷看吧?”
低语着说了句,觉得这样想想也挺有意思。
她走到宅院里的温泉,玉足探出,涤荡了一下水面,涟漪以足尖为中心,一圈圈的朝着四周扩散。
玉足伸回时,足尖悬着水珠,在阳光下看着,是一抹耀眼的洁白。
似乎对水温挺满意,她一步跨出,半个身子沉入了温水中。
继续向前走,水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