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他刚刚转出来的客卧,“我睡这间就好,不会闹到哥哥的。”
“不行,”林涧说,“那里有人了。”
“哦,谁啊?”谢岫白温柔地问,“那个身上带着你的气味的……小a1pha吗?”
林涧:“?”
他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
早上修借用过他的浴室洗澡,用的是他的沐浴露。
然后去给谢岫白上课去了。
林涧:“……”
原来如此。
要是早知道德里森军事学院里的那群学生里还有谢岫白这么个卧龙凤雏……
他就让修脏着去了。
林涧想。
省的谢岫白半夜跑来他家兴师问罪。
还骗他一碗面。
谢岫白看他不说话,形状优美的眼睛缓缓眯起,“在你眼里,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队员?”
林涧表情冷淡下来:“面还吃不吃。”
这面再不吃该坨了,谢岫白就是来浪费他劳动成果的?
谢岫白倏地一笑,表情放柔,赶在林涧把碗端走之前拦了下来,抽了双筷子,“吃吃吃,哥哥做的面,怎么都得吃。”
他吃了一口,诚实地说:“好难吃。”
林涧:“……”
他伸手去抢碗,“还我。”
谢岫白抱着碗转身,两口吃掉半碗,“不给!”
“还我!”林涧按住他肩膀。
谢岫白威胁性地举高,邪挑的眼尾飞起来,“再过来我就把碗摔了。”
林涧默念三遍这碗是他的,收回了手。
谢岫白快把面吃完,汤底喝干,把碗往餐桌上一放,哐!一声,表情三分怀念七分解脱。
他抽纸擦嘴,唏嘘:“我真是三年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面条了。”
林涧冷冷道:“那可真是委屈……”
“想死我了。”谢岫白说。
“…………”
林涧一言不地看着他。
他不说话光看人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十足,别说敌人,就算是朝夕相对的队友,见他这样看过来,也只有噤声的份。
谢岫白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哥哥,你好漂亮啊。”
林涧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