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夜渐深,不知有多少春色悄然而至,床笫之欢,鱼水交融,恐怕是真正的春天都比不上的快活。
程章难得和齐家铭同步,两人都在做同一件事,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将精液内射进面前的女人身体里,只是彼此之间不知道罢。
程章埋在方倾辞身体里许久,感受着她穴里不断收缩抽搐,久久无法平息。
方倾辞觉得自己小腹都被他顶得有些痛,一开始被程章舔奶子舔得心里发痒,身体和那里都觉得难受,便主动吞着鸡巴在他身上动了两叁下,谁知主动权只有那几下,那人随后就按住她一顿狠操,一句话也不说,沉默粗喘着操得她五脏六腑乱晃,鸡巴又大又硬,存在感极强地一路碾过穴内各处直捣黄龙,几乎快要顶开那个小小的子宫口,要不是程章念她破身不久,大手把着她的腰把没力气的人往上提着点,今天非次次捅破她那个小子宫不可。
内射的感觉有点过于刺激,方倾辞只觉得穴里都要被烫坏掉了,在他射精时,强有力的精柱狠狠打在小穴内壁,她不禁前后摇摆着身子哆哆嗦嗦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程章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衣服也脱在一边,一身肌肉更显性感。
咬着他肩上的肉“唔唔”哼了半天她才有些缓过劲来,睁开眼睛只觉得爽得眼前都有些模糊了,她高潮了太多次,每次都是还没缓过神来程章就一阵猛干又把她送上另一个更加强烈的高潮,她觉得自己满脑子白光,快要被操得神志不清了。
大概是爽得有些失神,满世界发白,她感觉自己好像去了另一个地方,闭着眼睛,眼前都是强烈的高潮带来的灿烂光影,目之所及谁也无法出现,只有她自己,偏偏眼睛又实在是睁不开,小穴里进出的滚烫让她通体舒爽,越是快活,就越是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寂寞,睁开眼时,猛然看见,他还在,沉默的他,帅气的他,成熟的他,她的舅舅,还在她的眼前,紧紧抱着她,鸡巴正插在她的身体里射精。
嘴巴松开他的肩之后,她抬起被操得无力的双臂紧紧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喉结、下巴,再是嘴唇,她看着他幽深的眼,居然又莫名其妙哭了出来,咸咸的眼泪夺眶而出,滑过脸庞,流向两人紧贴的嘴唇。更多免费好文尽在:myushuwu。com
程章好像总是在替她擦眼泪,大掌盖在她的脸旁,几乎就跟她那张清丽脆弱的脸蛋一样大,大拇指给她揩去眼泪,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她做过爱的原因,总会在这个时候对她格外心软,巴不得能给她些什么才好。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一向自私自利,只爱索取,不喜欢任何人的撩拨,也不爱任何人的讨好,因为所有东西都只能出现在他想要的时候,他不需要任何被他人主动赋予的东西,也从不会在任何时候作出任何让步,但凡有人想要跟他讨价还价他头都不会回,付出、心软,那对他来说都是很陌生的东西。除了为了利益,他几乎不会主动承诺什么。
就比如他会因为想要和方倾辞发生关系而给她钱、给她一定程度地爱抚、带她去购物,这种方式在他看来是一种等价交易,前提是他并不算亏,毕竟几万块、几句话对他来说连个屁都不算。
但如果只是为了她的眼泪而有所动容,那不是等价。
那是廉价,是他变得廉价。
程章若有所思地抚揩方倾辞的眼泪,眉头皱着。
为什么呢?她的眼泪,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导致他哪怕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还是会止不住地想为她做点什么。
大概,是因为每次她在到达顶峰之后,一双无瑕的眼睛泪汪汪、清亮亮地巴巴望着他,小身板宛如浮萍般摇摆,一个劲往他身上贴,他都会感觉到,她的爱意。
她满腔的、已经忍不住溢出眼眶的爱意。
她的依赖,她的脆弱,她的眼泪,她的哀伤,都是对他最为特别的爱意,程章的眉头渐渐松开,开始回吻她。
咸湿泪水滑进二人的唇缝之间,那既是她溢于言表的喜慕,也是他最为享受的偏执。
拥吻了许久,他软下来的性器滑出她的体内,她娇哼一声,二人分开。
程章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看见她满脸纵横的涕泪,扶在她脸边的那只手不嫌弃地抹干净她的小脸,轻声命令她不许再哭。
她抽噎着点头,情绪平复了不少,胳膊撑在他的腿上,想撑起身子动一动,发觉一直绕在他腰上的腿已经僵硬得不行。
又一次被他抱着去了浴室,这次是真的没力气了,哪怕程章因为看见她的小逼吐出白浊的精液的样子,鸡巴又不知廉耻地硬了起来,方倾辞也毫无性欲了。
逼里又被磨得生疼,这次小腹也被顶撞得隐隐发痛,她在想,下次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加主动一点,自己把握节奏,总好过舅舅这没命的狠操。
只可惜她深知自己尤其喜欢舅舅在床上时的霸道强势,只好一边欣赏着帅气的舅舅给自己清理深处的精液,一边无奈叹气。
程章不能折腾她,便为自己分神,听她叹气,顺势问起:“叹什么气?”
“没什么,没什么。”她摆着小手。
“怪我这几天没联系你?”小家伙不愿意说,他就开始毫无边际地瞎猜。
“啊……舅舅,别、别抠那里。”她不知道是被他手指头戳到什么地方,娇嗔一声,然后又撅了撅嘴,一脸哀怨地点点头:“对呀,舅舅这几天都不理我,我也不敢打扰舅舅,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不知道舅舅去了哪里,在干什么,我好想舅舅。”
男人手上的动作慢了一拍,他眼皮轻抬,看向她。
方倾辞记得,他说过他做的事不能对人言说,心知自己提了不该提的,无辜地眨巴两下眼睛,心虚抿嘴。
但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继续手里的事情,语气也不见任何不悦:“以后会离开多久,我会跟你说一声。我不太习惯跟人闲聊或者交代什么,你要是给我发消息,我会看。”
她又因为他这番话开心起来,笑眯眯地往他身上贴:“舅舅真好,最喜欢舅舅了。”
程章按住她:“你老实点。”
他在工作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拿一些无聊的事来烦他,就因为这事,他一般出差都要拉黑齐家铭一段时间,但因为她几句话,他便又妥协了。
看着自己这个小外甥女被迫老实但还是不停冲他扬起笑脸的傻样,程章有预感,自己还会为她妥协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