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们之前撞上的那个一样,面上看是吊死的,实际上,口中和肠道内都有东西,也是毒药。不过依我看,量依旧是不大,应该是也被倒掉了一些,所以没有把人毒死,他们就把她连同咱们瞧见的那个人一起,将她们吊死在了这花楼里,一个在客房,一个在后院。”
“那拨曲娅呢?”
侯镇这样一问,赵回声就有些犹豫了,且不说拨曲娅是死在池子里的,况且她毕竟是南诏少祭司,自己对她动手动脚的···南诏人报複的手段他是亲眼见识过的!
“我去看看吧。”
瞧出了他的犹豫,侯镇干脆自己上手了。
“哎,你真别乱动她哈!要是这是个圈套,安戟就是做局準备圈就你进来的话,那你现在去查看她的尸体,不就正好遂了他的愿嘛!”
“我有的选吗?”
侯镇停住脚,回过头来问他。
赵回声哑口无言,只能跟了上去,他是怕死,但他更怕侯镇死在了自己前头,以后自己在黔州还怎麽活啊!
血书里的秘密
后院柴房,拨曲娅已经被挪到了这里,溺水而死再加上被人扔下地窖,她的身上,已经满是污垢。侯镇想上手给她换件衣裳,赵回声却觉得这不合规矩。
“她是我朋友,虽然见面不多,但好歹也得让人家体体面面地走啊,穿着这身,要是让人看见了,她会难过的。”
说罢,赵回声便去找楼里的姑娘们讨要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来,侯镇亲手给她换了上去。
素净淡雅,虽然不华贵,但要是拨曲娅能亲眼瞧见的话,她肯定还是会喜欢自己穿这样的衣裳的。
“现在怎麽办?就这样看着她?”
赵回声拿着她换下来的衣裳,站定在一旁,想叫侯镇拿个主意。
侯镇回过头来一看,没想到衣裳内里竟然粘连了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这是什麽?”
他也看见了,两人无意之间发现了这个意外之喜,但侯镇没有着急查看,而是叫他去把温括也一同喊上。
他不是要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那自己就干什麽都找上你好了。
“真是无趣,你们俩绑一块儿得了!见了面还得掐架,见不着还得我去请,什麽人吶!”
赵回声那个嘴,虽然碎了点,但好在他话多起来,现场看起来就没有那麽可怕了。
“怎麽回事,老赵说那麽发现什麽东西了?”
老赵?他这样叫我,是在跟我套近乎吗?难不成是他也发现我的重要作用了?
赵回声心里不禁开始美滋滋起来,看温括那装腔作势的样子,也顿时顺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