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里奈的动作太过幼稚,琴酒本来不打算与神山里奈进行这种违反自己人设的争夺,但看到神山里奈一副怎样就不给你的表情,心中闪过一丝坏意。
只见琴酒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在灯光下白到反光,而琴酒语气自然∶给我。
神山里奈一下躺倒在沙上,把自己的手势藏了起来,开始耍赖∶这可是我的老婆本,你可不能要我的。
琴酒把自己桌子上的金币推倒,歪头看她,笑容惬意∶神山经理,你也不想你的公司倒闭吧
神山里奈瞬间懂琴酒这家伙在说什么,但她没有在意,只是身体打滚抗议道∶我反对,你刚刚还叫人家总裁
琴酒∶有区别吗
对神山里奈非常有耐心的琴酒顿了一下,还是顺着神山里奈的话改口∶神山总裁
神山里奈仰起头,但是仍然是把手背在身后,躺在沙上的姿势∶哼,你这个对家要做什么我是不会服从的
琴酒不理她,直接伸手探到她的身下大家好,这个身下是指里奈躺在沙上,身体下面的手的位置∶这样的话,看来我们是根本没有什么继续谈话的必要了。
神山里奈嬉笑,一边躲着琴酒的动作一边打滚∶不给,就不给。
两个人都忘记他们玩这个游戏的初衷是什么了。
而明明刚刚还是少儿频道的二人,似乎瞬间转到了恋爱频道。
琴酒的手如以前一样,带着滚烫的热意,神山里奈只感觉皮肤被什么东西掠了过去,那种带着痒意的感觉又瞬间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直到琴酒伸手抓住神山里奈的手。
琴酒的力气很大,神山里奈却感觉不到疼,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姿势看起来很是奇怪。
神山里奈努力忽略身上奇怪的感觉,而这种故意忽略换来的是,神山里奈更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烫。
明明现在被热意包裹的是自己的手。
琴酒低笑一声,从喉间部位传来的颤抖让神山里奈只感觉自己心间一颤,耳边的呼吸绵长而又温秒
琴酒又一次含住了神山里奈的耳朵。
由于中午琴酒不小心被耳钉伤到,所以神山里奈也懒得再次带它,就把它取了下来。
但神山里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琴酒会钟情于自己的耳垂,于是手中一松,刚刚紧紧攥着的金币掉了下去。
两个人却都没有管它。
琴酒的动作并不是中午的那般轻柔,大概是已经到夜晚的缘故,也大概是两个人在家的原因。
琴酒的已经呼之欲出。
神山里奈只感觉自己的耳朵麻,琴酒的牙齿一点点地磨着神山里奈的耳垂,虽然不疼,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麻意直冲大脑。
你是在磨牙吗神山里奈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想要偏头躲过琴酒的袭击。
琴酒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也没有回答神山里奈的问话,只是放过了神山里奈已经有些充血的耳环,转移了战地。
神山里奈只感觉自己成了一条大骨头,尤其是自己的锁骨被又一次琴酒咬住之后。
我还要上学的。神山里奈试图把人推开,但是明显推不开这只已经盯住猎物的狼,动作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算了,随他去吧。
早上。
神山里奈感觉到自己有些酸痛的身体,猛地睁开眼。
嗯琴酒在华九会昨天晚上和自己鱼死网破之后,更加懒得去应付那群蠢货。
昨天晚上你赢了。
琴酒眼皮都不动,又吐出了一个疑问词∶嗯
神山里奈眯眼∶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哦。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