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要不要去找大夫啊?”静茹端着熬好的燕窝走过来。这两天主子的食欲一直不好,今天帮她换换口味,正想拿给主子试试,碰巧遇到雅茹站在门口自言自语。
“嘘!主子刚睡下。”雅茹示意,将静茹拉到一边。
“主子说了她可能是着凉了。再说平时我们身上有个病有个灾的,不都是主子帮我们拿得药吗,只是这次主子病得好像比较严重。”
“是啊。主子这个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好难过。”静茹端在手上的碗微微颤抖。
“只有等男主子们回来再说了,先让主子休息一下吧,我守在这里,你先去忙吧。”雅茹说道,便又站回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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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冷心月根本就睡不着,她的种种迹象表明,自己好像是怀孕了。可是师父明明说过,服了衷情的女人是不会生孩子的。那么她这是怎么了,说她胃不好也不能呀。但愿真像自己说得,只是着凉了。
突然想起浩宇临走时的眼神,那强烈的憎恨让冷心月打了个冷颤。难道说这些天的事与他有关?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那双淡如星辰的眸子,让她至今忘不了。喜欢他的眼睛,更确切的说第一次见面时,便被深深迷住。淡然中仿佛拥有着无限的神秘,让人忍不住想要深入,想要了解。
“心儿,你怎么了。”突然一声剧烈的撞击声,接着就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
“唔,我没事。”吓都要被吓死了。转念一想,莫不是自己想得太入迷,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吓到。
“心儿,你怎么样。”轩辕白一个箭步跨到床边,伸手摸摸冷心月的额头,好像没什么异常嘛。那他的心儿,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
“我只是着凉了,没事。”冷心月现在还真像个病患,浑身没有什么力气,连说话都格外轻柔,她保证,她绝不是有意的。
“我看看。”南宫殇挨到床边,拉起她的手靠近脸颊,小手冰凉。
“你能不能行啊?”轩辕白一个激动,伸手去推南宫殇,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哎呀。”冷心月惊呼,南宫殇跌落的时候手未放开,顺势将冷心月拽了下来。
“老婆。”
“月儿。”白景琦一把推开轩辕白,气得直瞪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太子,要不是冷心月明文规定不需他们三人打架,他一定要出了这口气。
“我没事。”南宫殇将冷心月抱在怀里,狠狠地瞪了一眼轩辕白,要是他老婆有什么闪失,他一定会杀了他。
“心儿,我……”这下轩辕白像个局外人,那两个男人再也不让他靠近半步。
“殇,我真的没事。”不就轻轻摔了一下嘛,哪需要这样大惊小怪,不过看到他们这么紧张自己,心里有着小小的甜蜜。
“没事也不能乱动。万一伤到哪里不知道怎么办?”南宫殇霸道的将冷心月扣在床上,轻轻翻个身,他都紧张的要死,稍微动一动就问哪里不舒服。就算没伤没痛,睡久了也会不舒服的嘛。
“对了,你师兄刚才与我门一起回来了。听说你在睡觉就没进来打扰。我去叫他来给你看看。”轩辕白一看插不上手,便主动请辞。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这动静的确有点大。
“老婆,你听话,让师兄过来看一看,我们就放心了。”南宫殇轻声哄着。
“你还不去?”白景琪看向轩辕白,恶声的说道。
“你……”自知理亏,也不再争辩,心情不爽的离开,走的时候故意将门摔上,表示他心里的不满。他又不是故意让心儿摔倒的,谁知道南宫殇那个死小子会来这么一手。
不消半刻,顾玉霖匆匆赶来。
“师妹,你怎么了?”大嗓门,绝对的大嗓门,隔着木门都能听到他如牛的声响。
“师兄,你来了。”冷心月苦笑,他这师兄怎就跟他那个师傅一模一样,真怀疑徒弟是假,儿子才是真吧,说不定是他那个师傅年少风流,在外惹得风流债,怕被世人耻笑,不敢相认。
“嗯。”顾玉霖一把挥开床边的闲杂人等,轻轻拉起冷心月的胳膊,眉毛凑起又放下,反复几次,众人的心也被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
~小小有话说:
首先感谢支持小小的朋友,你们的留言是我最大的动力。因为有你们的喜欢,小小才有勇气继续下去,但,今晚小小留言的主要目的是要道个歉。
今天发这么晚是因为公司加班,原本小小都是早上发文,后来发现早上看的朋友比较少,所以决定改到晚上,没想到刚想改时间,就遇上百年不遇的加班。小小现在终于明白做人要有原则。
(__)亲们晚安!
“心儿到底怎么了?”轩辕白耐不住性子的问道。
顾玉霖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游离,脸上浮现出不坏好意的笑。看的三人心里一阵揪揪。
“呵呵,师妹无大碍,只是有了身孕。”顾玉霖爽朗的笑着,冷心月不信,连忙左手按住右手,一条新生的小脉搏在微弱的跳动着,是了,她的确是怀孕了,她的身体里正孕育着一条小生命,那将会是如她一般的小孩子吧。希望他(她)会是个善良的孩子,希望他(她)能快乐的长大,暗暗发誓,绝不让她的小生命如她一般在这复仇中成长。
不过,师傅不是说服了子衷情的人才会怀孕吗?是师傅拿错了药,还是她被骗了,世上根本没衷情这一说?
“老婆!”南宫殇脸上的抽动绝对属于幸福的象征。隔着被子抚摸着她的小腹,这里面说不定正成长着他的孩子,孩子啊。何德何能让这个如天仙一般的人儿孕育着他的生命,他真要回去烧香拜佛,感谢祖宗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