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来调查!别无他意”官差舌头开始打结。
“官差大哥既然来了,那名女也有一事,希望大人能为名女做主。”冷心月站起来福了福身。
“姑娘但讲无妨”官差此刻尽是护花使者的气魄。
“名女刚刚与犬儿路经此地,遇到流氓调戏。这点,这条街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大人大可查询之后为名女做主!”冷心月再次柔弱的福了福身。她冷心月前世可是大律师,灵儿踹那人一脚属于正当防卫,任你管在大,也要讲王法的。
“本人即刻去查,还请夫人与公子慢用,本人片刻就回”说完,领头的官差快步走了出去。
剩下的官差开始清理现场,那些踩残,踩废掉的人直接扔在了门外由自家人认领回去。老板则心疼的拿着算盘劈里啪啦开始盘算砸坏了多少东西,楼上的冷心月和灵儿仍然一副清闲的吃着东西,全然不在意刚才官差找茬。
半响,又是一行人,闹闹哄哄的挤进玉峰楼,这回领头的换成了一个满身缠满纱布的男人,只露出一双眼贼溜溜的看着冷心月,刚才的官差也紧随其后,更,更重要的是后面进来的男人,柳员外,这长相还真的是圆外啊!
围在玉峰楼门口看美人的人都战战兢兢,这下可坏了,这小子的老子都来了,美人性命堪忧啊。
只见,圆外昂首阔步走上二楼,径自在冷心月这桌坐下,摸了摸两撇其貌不扬的小胡子,双目浑浊的盯着冷心月,恨不得把她吃入腹中。乖,乖,真应了那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人生什么种。缠满纱布的柳大豆一看,这可不行,自己老爹都看上了,他跌跌撞撞的跑上楼,用他浑厚的公鸭嗓喊了声“爹!”
柳圆外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什么都跟他不一样,唯有这花花可是一模带一样,感叹啊!既然儿子看上的,他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抢了去吧,等进了他家的门,可就由不得他们了。柳圆外心思复杂的看着冷心月。
好好的一顿饭,被两只猪打扰了,灵儿心里这个气啊。冷心月仍然不发一声,看着柳圆外一眼的精光,似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敌不动,我不动,比耐心吗。她冷心月有的是。
“喂!你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娘亲干什么?”灵儿火大的看着满脑肥肠的柳圆外大喊。
“小家伙,刚才是你伤的我儿么?”柳员外两眼一瞪,露出凶光。
“对就是他,爹,把这个小畜生抓起来!”缠满纱布的柳大豆抢先一步回道。柳圆外一道杀人的目光看了一眼他儿子。丢脸丢到外婆家了,堂堂七尺男儿被黄豆大点的小孩打伤,还理直气壮。也就是他爹的,要是别人加的孩子,他早被拉出去砍了。
“是我,怎么样?”灵儿咯咯直笑。
“灵儿,不许胡说!”冷心月佯装叱责。
“哦,”灵儿低下头乖乖的站到冷心月身边,还时不时对着纱布男吐舌头,拌鬼脸。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点不假,灵儿算是把疯癫小老头的调皮学到家了。
“想必这位就是大家口中的员外大人了吧!我只是让捕头大哥去调查小女子被调戏的事,居然把您老人家请来了,看来小女子面子真大啊!”冷心月对这个跟纱布男一样货色的老头,没有好脸色。
“哦,竟有这事?想我柳叶镇民风淳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想必是姑娘你误会了吧!”柳圆外抚了抚两撇小胡子袒护道。
“哼!”灵儿轻哼,看来刚才那一脚没让纱布男学乖,等下再找个机会补上一脚。
“既然,不是调查小女子之事,那请问,员外大人来此有何目的呢?”冷心月冷笑。
“我来追究伤我儿之人,还请姑娘不要见怪!”柳员外双眼打量着冷心月,啧啧,这脸蛋,这身材,不知道……
“哦!那么大人找到了吗?”冷心月看到柳员外眼里的贪婪,浑身鸡皮疙瘩集体起立造反。
“爹,就是他”纱布男心急的指着灵儿。只要把这个小男孩抓进牢里,再逼冷心月就范,如意算盘打得是啪啪响。
“哦!我儿说是这位小公子,不知姑娘怎么说。”柳员外小眼笑咪成一条缝,想必父子俩的心思是一样一样的。
“那么大人,既然找到了,请问如何责罚?”冷心月是律师,作为一个又名的律师,必须是死的说成活的,活得说成死的,这样才算及格。
“既然姑娘发话,那本管可就要责罚了!”柳员外兴奋的血液倒流,估计他没想到看似不简单的俩人,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自古民不能与官斗。
冷心月横了一样自鸣得意的父子俩。
“来人啊,把这个小杂种关进牢房!”柳员外一声令下,楼下的官差集体往上冲。抓美人自然是舍不得,但是抓个小孩,那还是没有那么多良心的。这群欺善怕恶的官差,灵儿恨的牙痒痒。委屈的看向冷心月。
“怎么?员外是打算屈打成招吗?”冷心月横眉冷竖,知道古代目无王法,却没想到无到这种程度。
“啊!”灵儿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娘亲跟爷爷一直对他疼爱有加,一出山就遇到要把他抓起来的人。身形一闪,照着纱布男就是一掌,掌风犀利,这回灵儿可算是用尽全力了,啪嗒一声,纱布男就从二楼硬生生砸在一楼大堂里。围观的人个个惊得睁大了双眼。乖乖,这个小孩看着那么善良,可爱,出手也忒狠了。大堂的地板可是刚被油水洗礼过,这个叫油亮光滑,纱布男这回苦头算是吃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