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河这样一个年轻的大小伙子,就成了学校的教授。
这学校里仗着年纪大的,虽然不能说不服气,但也是时常在人前把他当成一个晚生后辈,得意一下。
但这也只是在学校而已,这出了学校,厉清河背景雄厚的让人不知道该往哪里猜,可不是随便给人晚生后辈的。
在这学校,厉清河虽然纵容一些年长的教师在学生,或者是一些新来的年轻老师面前对他摆一个年长的架子。
但这所学校的所有人也都知道,调侃归调侃,厉清河说的话,又或者是要做的事情,旁人最好是附和的好。
厉清河来蹭课这事儿,虽然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常教授这摸着自己的保温杯,还是找了一个理由说:“你这是想跨专业学术交流,还是怎么着?”
厉清河:“算是吧。”
常教授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其实就是在说给自己的学生听,让自己的学生知道,他这课堂可不是没规矩的。
不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他还有面子吗?
厉教授怎么像个助理
常教授:“想听课可以,可这上了课,可没有中途走人的道理了哈?”
“那是自然,”厉清河给足他面子,“这坐在了您的课堂上,那就是您的学生了,这是问是罚,不全凭您处置?”
易小只看看这个常教授,又看看厉清河。
这虽然是客套话,常教授也是被捧的得意的不行,哈哈大笑,说:“行了,你也别捧了,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
学生各有心思,小心地朝着厉清河和易小只的方向看着。
常教授上课之前,朝着易小只的方向瞥了一眼,他这挑了一下双眉,舒展了一下自己紧绷的额头,又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这厉清河这带来的人,是他的什么家里人。
这来上课,还打个样儿,亲自过来陪着。
怎么着,是怕他这“家里人”不自在,还是怕他这个讲课的,对他这“家里人”不重视。
“上课。”
厉清河真就陪着易小只上起了课来。
易小只听课,他就拿着笔,在笔记本上给易小只记着笔记。
闲暇的时候也会跟着听一些,让人不知道是他性格严谨还是怎么着,真有不少学生信了,他这是来跨专业跟人学术交流来了。
就是……
怎么是厉教授旁边的那个少年托着下巴一直听课,反倒是厉教授跟个助理似的,又是掀课本,就是记笔记的。
有人私下发消息,传照片儿。
不一会儿,全班,甚至教室外头的不少人都知道了。
知道厉清河带的人是之前跟着厉教授一块儿去食堂,又一块儿出现在学校第四体育场的少年。
他跟厉教授是什么关系?
家里人?又是什么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