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多陪沈恪说说话。
郁乐音右手腕有一道烫伤的疤痕。刚才牵手散步时,沈恪指腹时不时摩挲那道疤痕。
就像现在,薄茧磨蹭长出新嫩皮肉的疤痕,有点痒,痒到了郁乐音的心里。
现在的沈恪眉眼出落得更沉稳,身上有上位者的掌控感,垂眸看向他时,阳台上暖黄的灯光落在那双漆黑的眼眸中,眼神变得似水温柔。
很像前世他遇到的沈恪,岁月相仿。那时候的郁乐音从不敢细看沈恪的眼神,因此错过了无数次温柔的目光。
如果可以,郁乐音想穿回去,抱抱前世的沈恪。
沈恪看到阿音注视了他眼眸,接着他就被抱住了。
瘦削的身子骨跌进他胸膛,软进了他心里。
“阿音?”沈恪有些受宠若惊。
“先别说话,我抱抱你。”郁乐音双手在沈恪身后收紧,抱紧了他,能听见沈恪加快的心跳。
一如他此刻的心跳。
蓦地,郁乐音腰上多了一只手,带着他往屋里的房间走。
天旋地转,房门又被关上。郁乐音被不由分说的强势力道压在了墙上。
“我亲亲你。”
沈恪捏着他的下巴亲他,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细软的发丝。
即使一只手打着石膏,也不妨碍沈恪有力地扣着他,让他逃无可逃。
湿润的亲咬加重,辗转流连来到他的脖颈,在锁-骨上留下了侵-占的痕迹。
卧室里没有开冷气,郁乐音被亲得又热又湿。
他垂着眸,视线里沈恪的喉结随着吮咬的动作小幅度滚动,看得郁乐音视线烫了起来。
烫的不止他的视线。
他的一点小主动都会点燃沈恪热烈的回应。
可他明明只是想抱抱沈恪呀,现在烫得快要被吃掉了。
想藏老婆
沈恪“生病”了。无论结局重来多少次,他还是会向郁乐音献上最纯粹的忠诚与爱意。
毫无掩藏。一颗心那么满。
湿热的呼吸流连颈侧,在薄嫩的肌肤上,像是在巡视领地,一寸都不能少。
仿佛又是在进行某种献祭爱意的仪式,一寸都不能少,细密潮湿的吻如同爱意,满得装不下。
耳廓早已升高到了异常的温度。每每落在沈恪病态痴迷的拥抱和亲吮里,郁乐音感到很舒服,快要沉湎溺死般。
修长的手指干燥粗粝,来到后腰软-肉处,手上急切的力道稍重,一揉,就泄出近乎呜咽的低-吟。
窗外知了叽喳,房门似乎被谁不小心撞了下,一个小盒子从虚掩的门外滑了进来。
郁乐音回神,猛地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沈恪,赤着脚跑下去,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灰色包装小盒子。
窗外的夕阳拉得很长,郁乐音弯腰的一瞬,衣角滑下去一段,微光轻落在后腰,照亮斑驳的粉色指痕,和雪白的皮肤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