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心想,很值是什么鬼?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闻亦觉出点微妙来,莫名其妙的……
他翻了个白眼,准备回房间睡觉,走到楼梯面前站在那,迟疑一会儿又炸着毛冲盛星河吼:“过来抱我上去啊!”
你是我哪年的白月光?
盛星河在闻亦那里住了几天,在闻亦的家和公司两头跑,帮忙收送一些紧急文件。另外还要照顾闻亦的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
闻亦在家不戴隐形眼镜,需要看资料的时候就架上金丝眼镜,妥妥一个斯文败类的形象。
他经常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只穿一条内裤地开完视频会议,合上电脑就敞开腿嚎叫着骂盛星河,让他滚过来给自己涂药。
给闻亦上药对盛星河来说简直是酷刑,特别是每当这个时候闻亦还冷嘲热讽的,有时候又说些有的没的。
他甚至还很认真地问过盛星河,搞他的时候什么感觉爽不爽?
完全是一本正经的探讨态度,反正是只要关于性的话题,这家伙总是很有兴趣。
每到这种时候,盛星河就想把他摁在那里再狠狠教训一顿,让他哭得喘不上气,变回那个惨兮兮的小可怜。
时间越长,心里那股邪火就烧得越旺。但偏偏闻亦是个特别懂好就收的人,看他脸色不对就停下,过一会儿再卷土重来。
第三天晚上,闻亦泡完中药浴,又让盛星河来给他涂药。他穿了一件薄薄的袍子,身上只有一点中草药的清香。因为这几天闻亦一直在家没出门,盛星河好多天没有闻到他的香水味了。
闻亦半躺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盛星河的服务,突然说了句:“这样还挺舒服。”
盛星河额头上青筋一跳,这个人怎么这么浪?涂个药都能舒服!
他眼观鼻,鼻观心,好不容易涂好了,准备把手指抽出来,闻亦夹住他不放,轻声说:“再涂一会儿。”
盛星河深吸口气,想告诉这个医药公司的老总,涂够量、涂对地方就行了,没有“再涂一会儿”这个说法!
可是闻亦又开口催促他,盛星河只好“再涂一会儿”。
这时他的指尖突然碰到一个东西,作为医学生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盛星河很好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干脆把闻亦当成“教具”,顺便给他做了个前列線检查。
指检主要是检查前列線的大小、形状、硬度,有无结节、触痛、波动感以及正中沟的情况等。
不错,闻亦的前列線挺健康的。
检查完,他又顺便拿闻亦练习了一下前列線按摩,这种按摩手法一般是用于治疗前列線炎,或者需要提取前列線液做检测的时候会用到。
盛星河试了几下,果然看到小闻亦吐口水了,有晶莹剔透的前列線液流了出来。
哟,神奇。
盛星河“学习”得过于认真,没注意到自己的“教具”眉头越皱越紧,呼吸也越来越重。
闻亦终于忍不住了,蹬着腿,语气难耐地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