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让她这个炮灰在重渊宫多狐假虎威几天,和左右护法搞好关系再回来呢。
茯月的失望落在问心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味。
他拍了拍茯月的肩头,无比郑重道:“放心吧,尊主出行天的时间是很少的,多半都是半天或者一天就回来了,尊主必然不会让你独守空房太久的。”
茯月一脸惊恐地看着问心。
放心什么?
感觉更不能放心了好么?
而且右大护法,你这种“独守空房”的用词简直太恐怖了好吗?
和问心和停止了恐怖的对话,茯月双手抱膝坐在长阶上小憩。
大殿的沉寂被清脆的铃声打破,琅画捂住了腰际的铃铛,对问心道:“尊主唤我,看好她。”
问心点了点头,琅画的身形化作一缕黑影飞出殿中。
问心看着因为重渊宫阴冷而将自己缩成一团的茯月,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吩咐妖侍女去拿了一条厚厚的兽毛毯来给茯月盖上。
茯月被厚厚的毛茸茸的毯子裹着,别提有多舒服了,一觉沉沉睡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殿外的动静将她唤醒。
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茯月一咕噜坐起身来。
进来的人是琅画,身上染着血。
问心惊讶道:“你受伤了?”
琅画摇摇头:“不是我的血。”
“那不会是尊主的血吧?”
“是魔物的血,幽潭是神兽栖居之地,洞天福,如今神兽离穴,被魔物惦记上了,尊主命我去清缴了一番。”
琅画说完,神色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在问心身后刚刚睡醒睡眼惺忪的茯月。
茯月刚才隐隐约约听到幽潭,神兽的字眼,一时疑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立即裹着毯子走到琅画身前问道:“怎么了?可是幽潭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外面现在都传传”
“传什么?”
“传你与尊主的情债。”
夫人?
茯月眉心一跳,这里没有互联网怎么八卦也传得那么快?
到底是谁在天天吃瓜?能不能干点正事?
哦,好像她也挺爱吃瓜的,那没事了。
问心一脸惊恐,对茯月问道:“你与尊主,真的有情债?”
话音刚落,问心感觉后背一凉,他转过身,玄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玄霖的眼神冷冷地落在三人的身上,扫了一圈,然后什么也没说,负手进了内殿。
这等无聊的事,他才懒得多费口舌去解释。
但玄霖的默不作声落在问心与琅画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味。
问心回想了一下刚才睡在地上的茯月,庆幸自己给她拿了条兽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