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这叫博爱,博爱!”极力强调这其中的差别,对于这个完全没有情趣,满脑子¥的同伴,鸢故作叹息的一脸无奈。
“……”这个脸皮厚到堪比长城的好色胚子!我眉头微抽的撇过脸,同情的望向一旁的冷面大叔。这世道能摊上这么一个同伴,还不如和大蛇丸一组呢……虽然可能大多数人,宁可选一只红毛痞子,也不愿选一条有恋尸癖倾向的毒蛇。
好在和鸢搭档也不是一两天,晓成员适应性的强大,绝对无可置疑!角都作为最早的元老级人物之一,十分冷静的屏蔽身旁乱飚红心的色狼,提醒他到这里的目的:“要我扣你薪水吗!”
这不是提醒,只是单纯的……威胁!
“明白!角都大人……”鸢献媚的回道。那个,出乎意料的好用……
深吸了口气,掏出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对于这种有着极品容貌的敌人,鸢觉得,对方值得他付出应有的尊重:“咳咳,可爱的小宝贝……乖乖把梨木鬼冢的脑袋,交出来吧!”
回答他的,是数支贴满爆炸符的千本。
这种不长脑子的白痴流氓痞子,不会是实力派叛忍中的“特产”吧……看着用那带着锯齿的古怪风魔手里剑,轻松拍飞千本的红毛。我挑眉,不禁对其结论毫不怀疑。梨木鬼冢是这样,那个只强不弱的晓成员也是这样,难道实力高低和流氓程度,真的有着不可分割的暧昧联系?
只是,先不论是否将其列入今后的研究课题之一,“和平谈判”失败之后,冲突似乎已经无法避免。
这对此时体力接近极限,左臂罢工,内脏重创,由于过度使用血继,遗传病徘徊在发作的边缘,同时无法施展大范围忍术的我而言,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说……糟糕透顶。
难道要把到嘴的鸭子,拱手相让?然后附带自我牺牲,客串一下居酒屋的“三陪”角色?
拜研究人员强悍的脑内假想局限化能力所赐,我的太阳穴,不由的隐隐开始了久违的作痛。先不说丝毫没有所谓“圣母”觉悟的我,要如何去接受自己需要把“猎物”,白白送给一个调戏我的人形繁衍器的事实!他的长相,明显不在我的嗜好范围之内……如果是大蛇丸的话,我还可以考虑。
介于彻底发泄后,习惯性自心底涌上来的轻微“麻烦厌恶症”。我不情愿的侧身让过身后那只向我臀部袭来的“狼爪”,左腿一个完美的回旋踢,将脚上相当负重的木屐,当做暗器甩了出去。让下意识徒手格挡开来的红毛痞子,一阵龇牙咧嘴——一只相当于五十公斤铁砂的重量。
“咳,咳咳……”过大的动作,毫不意外的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我皱着眉,原本就略显病态的苍白脸色,彻底脱离了一个活人的范围,只有唇角挂着的红痕,还能证明至少我的血液还没有因为体温的下降而彻底凝固。
“哎呀呀……我可怜的病美人~乖乖躺在哥哥我的怀里不好吗?为什么要拳脚相向呢……”嘴上是这么说着,鸢却是一脸嬉笑的毫不留力的向我腹部赏了一拳,嗯……差一点儿。
似乎之前缭绕在身边的寒气还未散去,明显下降的温度,配上我的脸色,绝对堪比一流惊悚电影的特效。几道突然间爆发的剑风,让自认帅哥的挂了彩,但也只是完全可以忽视的轻伤。
面对相貌一流的美人,鸢的脾气“好”的出奇,至少他无论怎么攻击,却绝对不会打我的脸。
这个叫鸢的晓组织成员,很显然是偏向体术系的忍者。攻击轨道让人琢磨不透的奇特风魔手里剑,配合明显游刃有余的高超近身体术,几乎对大多数的忍术型忍者通杀!但对我这个近乎纯体术的非忍者人士,成效却不大,即使我已近受了不轻的伤。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对方十分钟情我这张脸,有防水的嫌疑。
而那个青脸的财迷大叔,却很奇怪的冷冷站在远处。像是之前和搭档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者一开始两人间就关系不和,丝毫没有上前帮手的迹象。这倒让我轻松不少……却又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对其警戒。
“嘭!”娇小的身影,在斜坡的土壁上,撞出一个不小的浅坑。
“咳咳……呃……”下意识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正中胸口的一拳,使我的肋骨滋呀作响。
刚刚到手的大刀,我用的显然并不是很顺手。它对于身体尚未成年的我而言,实在太长,太宽。没有一定时间的磨合,用惯了太刀的我一时难以适应。总是本能的估计错防守的距离,结果造成了这次被直接打飞的漏洞。
伤势的一再恶化,使我失去了纠缠下去的耐心,不得不选择了放弃自己这次的“猎物”。当前的形势对于我过于不利,像个没脑白痴一样不死不休,显然不是我的风格。没必要把小命赌在这种,付出与回报不相符的赌局上。
同样,被对方近乎无赖的打法,挑起了火气。在离开之前,我当然不介意付出小小的代价,让那位大言不惭的红毛痞子献出一点宝贵的“小东西”——比如说:那条祸害无数人间花花草草的,烂命一条。
犹自呻吟而迟迟没有睁开眼睛的我,在心底冷笑,聪明的话……最好不要随便接触自己的敌人。
这条对任何人都适用的警告,很显然并未放在鸢的心上。
“呐~小猫咪……我早说过不要动粗的嘛!你看看……”不老实的在我的颈部乱摸,鸢一脸可惜加邪笑的说着言不由衷的“劝告”:“这么白皙光嫩的肌肤,留下了伤痕多可惜啊……”虽然掌握了对方的要害,他却没有自大的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