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着,我是发疯了写这种剧情吗。)
【拜托了爱因兹贝伦相谈室第二季】
白发女性﹕“大家好,这里是为本书主角,雨生明突发圣杯战争,而不明情况的读者准备的【拜托了,爱因兹贝伦相谈室】!我是主持人,爱因~~”
藤村大河∶“?”
藤村大河(扑)∶“师父啊啊啊啊啊!!!!我好想你啊啊!!!在这之后我开了老虎道场!可是还没使用过,说起来我怎么又来到这里了?”
爱因兹贝伦∶“闭嘴,我都说了叫你别再来了吧!还有别把鼻涕黏我身上!”
藤村大河(擦鼻涕)“嗯,说起来我什么时候来过一次的?”
爱因兹贝伦(心累)∶“算了,进圣杯出来又再进来也就只有你了,那么接下来回答读者的问题。”
藤村大河∶“好的!师父!我来读一下,有读者提问,【阿比盖尔是1692年的人,为什么会在2004年的冬木市?】,师父,我也很感觉奇怪啊?”
爱因兹贝伦∶“这个吗,和广大读者都喜欢的小说题材中其中的一个题材,穿越剧情差不多,不过可不是主角穿越,而是可爱的小阿比盖尔穿越到了主角的时间。”
藤村大河∶“哎?!那岂不是命中注定相遇?!”
爱因兹贝伦(拿出手枪)∶“顺便一提!虽然年代上来说阿比盖尔的确是几百岁的孩子了,但是只有身体的年龄是12岁的小女孩哦,所以想要对阿比盖尔做什么建议从我这里领一颗亲爱的秘藏的见效快的药哦。”
爱因兹贝伦(羞)∶“顺便一提我已经十九岁了~是个年轻可爱的人妻了”
藤村大河∶“总感觉师父是不是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比我还小?算了,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雨生明的视觉中,文字,书籍是否有什么漏洞可以看到原本形态?】,奇怪的问题,那个视觉是啥?偷窥女孩子裙底的视觉吗?”
爱因兹贝伦(怒)∶“没有的哦~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回答这种必须要回答漏洞才是正确答案的问题吗!!”
藤村大河∶“可是读者要回答啊。”
爱因兹贝伦(摆手)∶“那就无视无视。”
藤村大河∶“……下一个问题,【雨生明是怎么照顾姐姐的】?唉?原来有姐姐吗?”
爱因兹贝伦(开始觉得无聊了)∶“只要有钱+姐弟爱就行了,那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要问呢?反正设定如此。”
藤村大河∶“可是师父,我们书里的角色谈设定没问题吗?”
爱因兹贝伦∶“有什么关系,圣杯早满的快要破裂了,再加上参战的都是喜欢破坏规则的家伙,放在不管一会儿全人类就全死了,还在意这种问题做什么,好啦~我们去吃甜品吧!(笑)”
爱因兹贝伦∶(跑!)
藤村大河(追)∶“师父等一下,现在是中午时间,吃甜品会吃不下饭的!”
第9章雨生明眼前一片黑
这是一片阴暗,潮湿的地下空间,无数长着不可描述形状的肉虫们蠕动着,爬行着,试图想要寻找到往常一样进入这片空间的人类。
站在虫群中的拄着拐杖的老人开始睁大了眼睛,露出了那一口整齐的牙齿,嘴角上扬使的面容扭曲而在狂笑着什么。
像是回应老人的兴奋一样,虫群开始发出了更为猛烈的声音,爬行声,振翅声,啃食声,密密麻麻的无数道声音奏起。
但是却只衬托了那老人的声音。
“不完美的舞台上的不成熟的演员们,那即兴的想法将无辜的观众拉上来,来掩盖自己的表演不成熟,但是没想到反而去衬托了被拉上来的无辜的观众。”
“这便就是表演的最为精彩之处。”
“不过,即兴表演已经完毕了,不是演员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也差不多该要夺回演员的权限让他回到观众席了。”
“两个圣杯吗,哈哈哈哈哈哈——”
老人依然在狂笑着,就像是五百年以来一直压抑的情感开始宣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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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在发狂,在嚎叫着,仿佛有着什么东西想要将自己的大脑煮沸,整颗头又像是烂毛巾一样粗暴的想要将自己头颅扭曲至自己不认识的模样。
不需要了,不再需要了,这样装满了痛苦的头颅就这样丢掉算了,求求谁来将这样的头颅切掉吧。
只要切掉了,就像是切掉多余的肉瘤一样,自己就轻松多了吧。
但是张口完全不能正常发出声音,只有如同疯掉的人所能发出的呓语,语言已经彻底化为无用之语,就算能正常的发出语言,也无用了,因为,自己自始至终。
都是无法用语言就能理解的【怪物】。
痛苦至极的脑中开始回忆起了血肉人形们的冷漠、傲慢、憎恨、诅咒、以及各种各样的感情全都对自己宣泄而出。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和血肉人形们一样生活着。
但是血肉人形们的恶意全都涌现到自己身上,自己开始反抗,然后得到的更多是拼命远离以及更大的恶意。
结果,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才和这些血肉人形相处呢……
足以令人发狂的痛苦依然在折磨着自己,想要祈求着有谁来帮助自己时,但是,自己明白,这一切也像往常一样,没人来救自己,也没有人来帮助自己吧。
放弃吧……顺从那股如同恶意般的痛苦,然后自己就会变的舒服多了吧。
然后,装满了混沌的头颅注入了某种液体,某种能让头颅不再嚎叫的东西,结果,那发狂的精神驱使着自己用着牙齿本能的开始捕食,想要吞噬那种停止自己发狂的某种东西。
坚硬,无法吃掉,但是的确有着某种液体在表面流淌而出,啃食无果后,于是就变为了含着,吮吸着,想要将嘴中的液体全都吸光一样。
“你不需………跟……我一样,……只要好……好向我献上……贡品就好。”
像是虚空传来的声音一样,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极为模糊而不清,不,或许是意识碎裂,使得自己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
那副强硬至极的口气却来命令着自己,就像是自己才是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