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战意,嘴角抽搐,真当自己好欺负?
他很想喊出:
“先锋何在,攻城!!!”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他想出了一个最阴损的战术。
就地扎营,生火做饭,就在徐州眼皮底下!
“此贼竟然如此嚣张?!”典韦怒目圆睁,恨不得提刀杀出去。
“妙啊!”郭嘉收了折扇,抚掌道。
“你这瘦猴,到底是哪边的人?”典韦愤愤不平道。
郭嘉身体一直不佳,骨瘦如柴,被典韦这般说也不动怒。
高顺也不得不佩服,张燕此人,有帅才。
而糜竺此刻也到了东门,没办法,这动静太大了!看到此情此景,也有点无能为力。
人家就是嚣张,还有嚣张的本钱!
刘可观察了张燕全军,对方十分机警,左右各预留了三千人马。要想出城杀他个措手不及,根本不可能。
典韦屡次申请出战,刘可不允。
而张燕,见到守军不敢出城,飘飘欲仙,大喝道:
“来人,去下战书!”
“哈哈哈……”
张燕军中欢声笑语。
而张燕的使者,刚刚到达城门下200米处,就看到城门洞开,里面防备一清二楚,空无一人!
卧艹尼马!
连战书都不下了,提马回头告诉张燕。
张燕笑容僵住。
好狠!
城门给你打开了,你敢来吗?敢来吗?
“主公英明!”高顺这是真的服气了,斗智斗勇被刘可玩出了新的高度。
“痛快!此时应有好酒!”典韦大笑着。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大战在即,怎么可能喝酒。
糜竺则看得心惊肉跳,万一张燕攻城了呢?那可是四万人!
不止如此,刘可还安排将士们大喊:
“黄巾鼠辈!张燕鼠辈!”
张燕知道不能再怂下去了,暗中调动兵马,如果有机会趁势拿下东门,然后亲自前去叫阵拖住守军。
“徐州鼠辈,可敢报上名来?”
很好,此时城门仍然洞开。
刘可沉思了一会儿,示意典韦前去回答,吩咐高顺准备鹿角拒马,并将与城门连接的街道挖得坑坑洼洼。又安排糜竺在街道尽头准备500长枪兵。
“咱是你爷爷!那逃跑的一万龟孙,可是在你的帐下?龟孙的大哥不还是咱孙子吗?”典韦大喊道。
这是刘可有意安排的,特地提到南门兵败的事,打击敌军士气。
张燕果然被气的不清,甚至想要将邓茂鞭尸。
“你我各自派遣1000人在此对决,敢不敢应战?”
典韦回去请示,一会儿没有回。张燕趁机道:“徐州之兵竟然衰败如此!”
四万人只出动一千人,你们都不敢战,还有什么脸面?
刘可却不上当,四万大军近在咫尺,一息可至,傻子才会接受。
而且,他很明白张燕的动机,不过是骗军队出城,然后趁机强攻,到时候城门关不上,后果很严重。
“龟孙,让你的军队后撤一百里!莫说一千,一万咱家主公都接!”典韦道。
扯皮良久,双方都已经准备完毕。高顺也前来复命。
果然,张燕的骑兵动了,惊天动地!
糜竺不由得擦了一把汗,虽然刘可胸有成竹,但是其中风险同样巨大。
说白了,刘可就是要吃掉这1000骑兵!
“放箭!”城墙上稀稀疏疏的箭支落下,偶尔带走几个骑兵的性命。
500的弓箭手,对于上万人的战斗来说,还是太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