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苏羽便觉得好像有什么顶住了自己,而且越顶越紧,他的胯骨都要被凿进身后的围墙里了。
郝樊拖着他双臀的手也不老实,前后左右摸摸搜搜的。
男人松开他的嘴,贴上苏羽的耳畔,嗓音低沉:“大宝,你这俩玩意咋长的?这么翘呢?是不是改装了?”
苏羽翻他个白眼,没好气的大声辩白:“谁Tm改装了?我这原装的。”
“原装就原装呗,你吼我干什么玩意?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说着,男人狭促的挑眉,胸膛压上来紧贴苏羽,使坏的往他耳廓里吹气:“走吧,咱回家!让哥好好捅咕几下,再下剂猛药,帮你好好调理调理。”
苏羽深吸一口气屏住,把自己憋成个大红脸,半晌后释放出来,张嘴朝郝樊破口大骂:“滚!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嘶~
郝樊抬手压了压酸胀的耳骨。
这小老爷们中气还挺足,一嗓门差点没给他把耳膜嚎穿孔。
“这么暴躁吗?哥看你病得不轻,赶紧回家,再不治就要请全村吃席了。”说完,郝樊搂住苏羽的腰猛一用力,轻松把人扛上肩头,扭头朝家走去。
“郝樊,你个王八蛋,撒开我!”苏羽像条活鱼似的在男人的肩膀上垂死挣扎,紧接着便被郝樊单手搂住腿,压进怀里。
下半身不能动了,苏羽就弹起上半身,从远望去,跟只磕头虫似的一撅一撅的。
他犟驴一样跟男人对着干:“麻溜的撒开我,听见没?我命由我不由天。”
郝樊被整笑了。
好家伙,这会不演霸总的小娇妻了,改演龙傲天了是吧?
你说他一天天的哪有个正经事啊?
对着苏羽的嘟蛋子甩手就是一巴掌,郝樊的言比他还要中二:“灭你只在挥手间,你丫给我消停的。”
臀尖酥麻麻的,苏羽反手挠了挠屁屁。
他张了张嘴却想不出更霸气的台词,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后,趴在男人肩膀上蔫巴了。
郝樊治疗内分泌失调还是有两下子的。
回到家,房门一关,窗帘一拉,一针下去,苏羽就没力气再咋呼了。
盘条亮顺的媳妇躺自己怀里,浑身上下那皮肤嫩的连毛孔都瞧不见。
郝樊将手搭在苏羽的小肚上,轻轻揉捏两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叹一声开了口:“媳妇,问你个事呗?”
苏羽慵懒的掀开眼皮,连头都没回,瓮声瓮气的回他:“什么事?”
“你说我种了一片庄稼,种也撒完了,但地里没着苗,你说是种的事?还是地的事?”
苏羽:……
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我看是你脑子的事!最好找医生开个颅。”苏羽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郝樊却不当回事的啧啧嘴:“咋还较真了呢?哥这不跟你唠闲嗑呢吗?”
“我看你就是闲的。”苏羽反手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要不是郝樊反应快,今天都得交代在这。
“唉呀妈,就差一点。”眼见被褥被苏羽的指甲凿出五个深坑来,郝樊惊魂未定:“苏小羽,你干什么玩意?咋还往哥卡布裆里掏呢?吵吵两句得了,你还动手,动手就得了?你玩这么阴的啊?”
此地不宜久留,留下来生死难料。
他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