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桌子拍的砰砰响,整个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师爷李谨:“……”
“大人,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属下的意思。”
“那两个神秘女子如此肆无忌惮收集粮草银钱,必有所图谋,你应该把此事上报朝廷,并做出应对之策。”
与师爷凝重的面色相比,容白就轻松多了。
他捏起一颗花生米,高高抛起,然后用嘴接住,吊儿郎当说道:“关小爷屁事,这江山,它又不姓容,爱咋地咋地。”
“我的少爷耶,这话可不能乱说。”李谨吓得赶紧捂住容白的嘴,谨慎的环视了一圈,见只有他们两人,才松了口气。
“少爷啊,你能不能别什么话都乱说,到时给容家招来祸事,夫人还不得难过死。”
听他说起自家那个动不动掉金豆豆的老娘,容白打了个哆嗦,不情不愿说道:“知道了知道,你可真啰嗦,不愧是老头手底下的人,和他一样唠叨个没完。”
啰嗦?那还不是为了你好,李谨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后,才又耐着性子劝道:“不管怎么样?您现在是通宁县令,这在您的管辖之内出这样的事,您总得管管吧?”
“我忙着呢,没空。”容白道。
“忙什么?最近又没人告状?”李谨才不信他。
“当然是训练我的小花了。”容白满脸愤愤:“小爷我已经输了两次,这次,我一定想法子赢回来。”
“不然的话,我这县令的面子往哪搁。”
他说完不再理头顶冒烟的李谨,气冲冲离开了书房。
李谨:“???”
合着他说半天,话都说给自己听了,都火烧眉毛了,大人就只想着斗蛐蛐玩。
李谨连连叹气,感觉自己再跟着少爷做事,可能活不过十年。
可是,老爷对他有知遇之恩呀,少爷又是他带着长大,自家养出来的孩子,只能自家受了。
头痛!
“来人,快去打听那两个神盗的一切消息,越详细越好。”他朝屋外喊道。
希望真别出什么乱子,不然,他真要焦头烂额了。
赋税徭役的事还没头绪呢,又来这什么盗神,真是糟心透了。
盗神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对洛希他们来说,却不是好事,因为他们的老套路,现在有点行不通了。
即使她们打扮得再美,怎么嚣张的在强盗眼皮底下晃悠,都没人搭理她们。
甚至还用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九弦和洛希。
洛希顿时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些人眼睛是不是有毛病,我们这么标志的两个美人都不知道抢,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刘春花,哦,不是,是刘笑语,虽然现在已经习惯了洛希时不时冒出奇奇怪怪的词语,不过每次她还是忍不住想笑。
“主子,他们哪是不想抢,是不敢抢,两个美人换一整个山寨的物资,而且还有可能人财两空,很贵很不划算的。”
更别说有一个美人还是假的。
她如今已经摸清了洛希的性子,偶尔也敢和她开开玩笑。
洛希:“……”尽说什么大实话。
“哎,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她推了推一旁的九弦。
九弦慢悠悠往嘴里塞了颗糖:“粮食银钱我们收的挺多了。”
意思是可以不用偷,嗯,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