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垂下,小心翼翼。
“不会是我现了你的秘密,你就想要杀人灭口吧。”
“我死你陪葬,你不觉得这样不值得?”
“要不我两还是一起好好活着。”
“我可以违背良心试着帮你拆散6北征和苏云清两口子。”
“……呼,沈幼宁你这脑袋里面到底是想的什么?”
过了好久,谢远舟才叹息出来一口气。
沈幼宁偷偷瞥了两眼谢远舟。
好像没生气。
忍耐力真好。
“装的都是屎,你吃吗?”沈幼宁低着小脑袋,语气认真。
“走!走!走!买纸笔写大字报去!”
谢远舟受不了的连忙开车。
这小媳妇八成是被李家的人欺负得紧,精神状态都已出现问题。
不能同她过度交谈,否则容易心梗。
……
写大字报这种事,谢远舟比沈幼宁更加有天赋。
毕竟他以前实践操作过。
沈幼宁适应了一会儿,才拿起毛笔沾了墨水在红色的纸张上面写起来。
毛笔,写字……
在沈幼宁的记忆里面,这是好陌生久远的事情。
上辈子光给李家当牛做马,哪里还能摸笔。
她从15岁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毛笔。
后面新时代来临,社会突飞猛进,但是需要她拿毛笔的机会几乎没有。
沈幼宁拿毛笔的手还有点颤抖。
写下来的第一个字完全失去她父母兄长教育的风骨。
不过还能看。
旁边写得龙飞凤舞的谢远舟凑过来看。
沈幼宁下意识拿着毛笔退了两步。
别跟社恐近距离肢体接触,真挺紧张。
“写得还挺可以。”
“不过咱们得抓紧时间。”
“不然待会天都黑了。”
谢远舟说完,对着沈幼宁露出一个痞帅的阳光笑容。
那露出来的小虎牙,平白给他二流子的形象增添了几分洒脱的随性。
“能者多劳,你能吧,我不能。”
沈幼宁低头一说,快把毛笔搁放在谢远舟手旁。
“早知道干活会被人说,我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