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怎么也拗不过秦先生的。
衣扣上的手指被男人紧紧禁锢,不得动弹。
“小沈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男人张唇,语气冷静的毫无起伏。
沈时青:“我。。。。。。知道。”
秦柏言:“你知道个毛线。”
沈时青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秦先生说这样的话。
他懵然的眨了眨那双杏眼。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他提问,虚心求教着。
难道不用解衬衫么?
“还是……您想,穿着衬衫……”做?
秦柏言被气的低下头,失声轻笑:“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沈时青原本就红扑扑的脸颊不由又烫了烫。
他……他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些。
青年咬住下唇,有些窘迫。
男人抓着他的手,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搂住他的后腰,轻而易举的,便将他抱上了大床。
青年眼前是天花板上那盏熟悉的吊灯,而后……映入了秦先生那张冷峻的脸。
他不禁抓紧手下的床单,整洁的床单上映出一圈波纹。
青年以为这是下一步的前奏,所以不由紧张,身体不受控的轻颤。
男人却只是在青年紧蹙的眉心处轻轻落下一吻。
“沈时青,我不只是,想和你做。”秦柏言缓缓开口,“你明白么?”
明白么?
青年仍旧抓着手中的床单,耳边清晰刻入男人的话语。
明白么?
他。。。。。。不是特别明白。
所以没有回答。
但男人灼热的视线从未离开过青年,似乎得不到答案只会燃烧的更彻底。
“我。。。。。。我不是很明白。”青年选择如实回答,“但如果您像做其他的,我也可以。”
这次换男人没有回话,只一如既往的盯着青年。
俯身的姿势保持的太久,鼻梁上的镜框往下坠了几分。
秦柏言伸出修长的手指,顶住鼻托向上抬了抬。
眼神仍旧不轻不重的定格在青年身上。
“算了。”
良久之后,男人吐出两个字,支撑于床芯的上半身直起。
沈时青:“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