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春阁”,这时,身边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老年妇女说话了。
“艳春阁?不就是妓院吗?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玉静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有人以二百块大洋的价格把你买了,放心,只要你安分守己地给我接客,我不会亏待你”,这女人说话还是蛮和蔼的。
“你是这里的老鸨子?”,玉静问。
“别人这么叫可以,你应该叫妈妈”,老鸨子和颜悦色地说。
玉静知道老鸨子口中的这人就是吴昌雨,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把他恨之入骨,誓要将他碎尸万段。
其实,吴昌雨并不是什么侠义之人,他真正的身份是寻花问柳的采花大盗。
这晚,他正在满城寻找猎物,恰巧碰上玉静倒在地上。
虽然玉静蒙着面,但是从多年与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可以断定,这是个漂亮姑娘。
吴昌雨不愧是情场老手,开始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获得玉静的芳心,最后再利用心理及生理上的刺激,让她主动献身……玩弄厌烦了,就把她绝情地卖到窑子里。
二十多年以来,被他糟蹋的女孩不计其数。
……
玉静从床上起来,什么也不说,穿上鞋就走。
“你要干什么去?”,老鸨子问。
“我要走”,玉静冷淡回答。
“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你走不了”,老鸨子依旧笑容可鞠。
“姑奶奶行不通的路还没修呢!”,玉静冷冷一笑,同时,脚尖用力一点地,施展轻功,身子如同鸿雁,以最快度朝门外窜去……
在老鸨子面前她还是逊色了一点。
刚到门口,老鸨子早已站到门外,关上了门。
玉静的头撞在门上,巨大的冲击力又把她弹了回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若是换成别人,不死也得落个重残。玉静毕竟是练家子,她什么事也没有。
“放我出去!”,她拼命地拍打着房门。
尽管玉静怎样折腾,没一个人理睬。
三天过去了。
三天来,玉静水米无交,只饿得前心贴到后心上,再也没有力气闹腾。
她冷静下来,躺在床上,存心积虑地暗想,“瞎折腾不是办法,人是铁饭是钢,只有填饱肚子才有力气逃出去”
想到这里,玉静拍着门板大声喊道,“有人吗?我要吃饭!”
喊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无人问津。实在没有了力气,她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时,门“吱拗”一声开了,老鸨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她把两盘色香味俱全的炒菜和一碗热腾腾的米饭放到桌子上,什么也不说,转身关上门走了。
饥不择食,面对香喷喷的饭菜,玉静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食欲,“奶妈的腿,就是就地砍头也要先把饭吃了”
她嘟噜着,来到桌子旁边,坐下来就是一阵风卷残云。
吃饱喝足,她又躺到床上,考虑着如何能出去。
主意还没拿定,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眼睛朦胧不清,想睡却没有困意,心跳加,满脑子都是与男人做爱的画面,一种强烈的生理需求油然而生,慢慢地越来越强烈,最后达到了不能自控……
她脱光衣服在床上反复辗转,嘴里不停地喊着,“昌雨……我要……”
躲在门外偷看的老鸨子见时机已到,随后招呼了两个嫖客走了进来……
身心都得到满足,老鸨子对她特别好,玉静不再闹腾,慢慢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使用“催情药”是老鸨子惯用的伎俩,她知道在药性的促使下,一旦情欲作,势比鸦片还要厉害。
就这样,美好的大侠梦破灭了。
这个踌躇满志的鸿鹄,最终把自己关进了金丝笼。
为什么会这样?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