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子扯动嘴角。
神酒的眼中随即露出失望,“不对。”
不是这样的笑。
和歌子握住她的手腕:“神酒,你先放我师姐走好吗?”
她比谁都更想留在神酒身边,可她在全队面前起过誓,绝不会再因与圣女的关系影响任务。她不能违背誓言,愧对他们。
至少刘思若得安全离开。
神酒倏地甩开和歌子。
“我方才是不是说了不要惹我生气。”她寒声说,秀美的脸上露出几分冰冷,“为什么你总提及别的女人?她就是你那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吗?”
和歌子瞠目结舌。神酒怎么会这么想?
“当然不是。”她忙解释,“她只是我同队的师姐。”
“可你标记她了。”
和歌子莫名一阵紧张,紧张得都快要说不出话了,“怎……怎么可能!”她结结巴巴,“师姐甚至都不是Omega,她只是伪装成那样,和我混进婚礼。”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神酒澄清这些。
“她身上有你的味道。”
“是,是我故意留下的,只是为了和师姐扮成对夫妻而已,没有其他。神酒,求你放她走吧,真的耽搁不得了!”
和歌子看到圣女的胸口一起一伏,像是有些喘不过来气。半晌,她眼皮阖上,再睁开时已重归平静。
“好。”神酒淡淡道,“我让她走,但你要受罚。正好,你的发情期不是要来了吗?”
和歌子知道圣女是不屑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瞬间如释重负。
至于受罚……
很多年以前,神酒曾要她答应“完完全全”成为神酒的人。直到现在,和歌子都不太明白这话的含义,她只知道从那时开始,两人之间就定下了一些规则。
譬如——神酒说不准的事,她就不能做。
再譬如——违背主人,就要接受惩罚。
这些都是作为仆人应尽的本分,和歌子没多想就答应了。
但她和神酒之间还有另一个秘密。
圣女的血液弥足珍贵,甚至可以入药。
某次神酒手指流血时,和歌子为她吮吸,将圣女的血液吞入几滴到腹内,自此之后,就对神酒的触碰有了别样的感觉。
受多少鞭都不会痛的身体,只被神酒轻轻摸一下就会瑟缩泛红,像棵敏感的含羞草,受惊般收起叶片。
这是唯独存在于她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没有任何人能想到那个娇娇弱弱的圣女大人,能够叫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哭着求她停下来。
而神酒又总是用同样的招数,罚和歌子拿着她的手,自*。
明明和歌子才是Alpha,明明和歌子该是强势的一方,明明圣女在她面前如柳枝一样纤弱,一折就断。
明明她也想那样对神酒,把圣女拉下神坛,看那张清冷的脸被欲念沾染,用本能给她加上自己的标记。
可神酒说:“不准。”
她就会放弃一切抵抗,乖乖听话。
因为她是神酒的护卫,神酒的仆人,神酒的狗。神酒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让Alpha的尊严完全不存在也可以。
从十三岁到二十三岁,一点都没有变。和歌子还是会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旋即溃不成军。